“一种用炼金之术和药剂堆出来的东西,或者说是傀儡,他们力量强大,且可以改变样貌,像是我...其实也是影武者之一,只不过我是最成功的的实验品。”源稚女说。
“师弟,你这样...”芬格尔脸色极其为难,源稚女将话说出来就显然是不让他下船了,连这么机密的东西都说,他试探地问了一句,“你真的不怕我说出去,你知道我是个大喇叭。”
“不,你不是,你藏得很深。”源稚女眼中闪着光。
芬格尔头皮发麻,他以为自己伪装的很不错,毕竟学院里不可能存在比他还败类的混血种。
“你刚才说,你的样貌是改变过的?”零好在昏昏沉沉的时候听到一句话,源稚女点点头,不过他笑着问道:“你应该喜欢的不是这具皮囊吧。”
零轻轻地在他的肩膀上蹭着点头。
不过源稚女的样貌其实原本不算差,只不过当初在乡下待久了,像是个乡村里的野孩子,现在不过是稍微变化了一点,将脸部的线条变的柔美好看了几分。
“现在那个人是不是已经死了?”零看到大家都很好,于是询问这场危机始作俑者的下落。
“太简单了,他无处不在,那个影武者不过是他套的一个壳而已,虽然不知道他用什么手段操控的这些人,但的确不是他本人。”源稚女对此深有体会。
在事情的最后,他在废墟里找到了那具烧焦的尸体,虽然已经化作一具焦炭,但脸部的线条完全不像是一个即将步入老年的人,就算他真的用了那副脸,那人也不一定是本尊。
金蝉脱壳的技法是他的最得意的保命绝招。
他是一条老狐狸,狡猾凶狠,处处算计,怎么可能孤注一掷,这一次行动显然只是他的尝试罢了。
只是,让源稚女担心的是,这一次行动失败了,那王将不会不会加速在日本方面的动作,如果真的是这样,那考虑樱井小暮的安全,源稚女甚至有必要提前回国。
但是源稚女还没准备好正面迎接王将的手段,在他离开的这些日子里,王将显然不会只是干等着,王将的情报系统以及蔓延到了美国的芝加哥,这已经是一个重大的突破。
源稚女在美国这边的动静也会被他监控到,这次歌剧院的危机就是一次警告。
芬格尔饶有兴致地打量着两人亲密的举动,他小声地问道:“你们这是...确立关系了?”
“是。”
在零还在思考的时候,源稚女就做出了回答。
“我说呢,刚刚出来的时候怎么看路明非一脸沮丧,原来是你们又刺激他了。”
芬格尔在来看护室的路上撞见了路明非,他那张脸几乎蔫巴的快成黄瓜,难看的滴出水。
“对了,路明非是怎么了,他今天好像不太对劲,而且你这个‘又’是什么意思?”源稚女发现了问题。
“你还不知道吧,恺撒已经和陈墨瞳订婚了,那个衰崽的暗恋对象要跟别的男人滚床单,放你身上你难道不伤心啊。”芬格尔苦笑,“那个消息还是我发的帖子...”
“我之前好像有看到过,不过没有在意。”芬格尔一说源稚女就想起来了,“所以他现在是看到咯?”
“我告诉他的,我还送了他一包纸巾。”芬格尔回想起当时的场面。
他拍了拍路明非的肩膀,将一包崭新的餐巾纸递给路明非,一脸严肃,“师弟,我要告诉你一个坏消息。”
路明非当时正玩着手机,好像在跟人聊天,芬格尔将餐巾纸递出之后,拉起眉毛,“你接受餐巾纸就说明你要听了嗷。”
路明非一脸大义,“来!早死早超生,who怕who!”
芬格尔被路明非这份大义感动了,竖起大拇指,赞叹道:“不愧是你,豪情盖天,你和师兄一样都是顽强的乐观派,我们是世界上最棒的败狗!”
随后芬格尔就舔了舔嘴唇,凑到路明非的耳旁:“恺撒和诺诺订婚了,学院和加图索家族已经同意了。”
路明非的情况芬格尔记得十分清楚,他的手机掉在了桌子上,他捡起手机按了两下,然后就愣住了,好像神经反射弧有点长。
他笑了一下,然后就没了什么表情了。
之后,芬格尔就看到路明非失落落的出门,芬格尔也没拦他,可能人家就想出去透透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