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然摇头。
“得,我明白了,你是属于被富养的农村丫头,农活啥都不会,又没有成城里姑娘的眼界和见识。”南易指着赵晴儿的鼻子,说道:“你啊,自己努力往上爬,不然谁要娶了你,简直就是倒八辈子霉了。”
赵晴儿噘了噘嘴,不服气地说道:“师父,我会干好多农活,我还会洗衣服做饭收拾屋子。”
“好好好,你厉害,上一边自己活动活动,不要吵我。”
南易摆摆手把赵晴儿赶到一边,下蹲,双手摆出抱树叶的姿势,闭上眼,缓缓吸一口气,全身关节从头顶松到脚底,复又缓缓呼出,脑子里清晰感觉到每个关节有几道力。
练炁多年,南易从练出气感开始,一步步找到鼎炉,练出鼎炉,练出动感,练出内丹,到这一步丹田已成,气沉丹田,百病自消。
丹田无所在,又无处不在,没有固定的位置,因人而异,循序渐进,练出内丹才能感受到丹田。
丹田,内丹之田,田地的田,内丹产生之处即为丹田。
练炁即务农,耕耘丹田,种出内丹。
听着练着都挺玄乎,不过南易着实感受到了练炁的好处,三十五之后,他可以轻松摆平那几只如狼似虎,不会力有不逮,且尚有余力打野。
边上的赵晴儿盯着南易看了一会,很快失去了兴趣,半蹲着一动不动,这是练哪门子功夫,刚才的功夫多漂亮,怎么不继续练那个,心里寻思着,握着柳条耍了几下,然后双脚前后迈开,身体慢慢下压,练起了劈叉。
忽然前脚跟滑到一片青草上,霜还未化,滑溜溜的,她的脚跟抓不住地,跐溜,腿往前探出十来厘米,赵晴儿耳朵里听到咔吧一声,两股贴到地上,一阵凉意从皮肤侵入,接着就是剧痛。
“啊,啊啊啊!”
声音尖锐,直冲云霄。
南易睁眼瞄上一眼,复又闭上继续练炁。
挺好,一步到位。
拉筋非常痛,但比生孩子差远了,骂骂咧咧生孩子的多见,哭哭啼啼的少见。
赵晴儿觉得很疼,钻心的疼,本想哭上一鼻子,可左看,南易在练功,右看,苗小兰根本没往她看,她只好抽几下鼻子,把溢出的泪水往回收,没有观众,装惨给谁看啊。
无人关注,也无人帮忙,她只能别扭地双手握住前面的腿,艰难地往回收了一点,然后又把后面的腿往回收一点,差不离的时候,身体往地上一躺,两腿并拢,体会着两股之间的阵阵疼痛冲击。
良久,南易收功,冲苗小兰指了指赵晴儿,“把这个废物背回去。”
吧嗒,吧嗒!
有人关注,赵晴儿的委屈立刻上涌,眼泪像倒找钱似的,连成串滚落泪沟。
“师父,好疼!”
南易来到赵晴儿身旁,抬脚踩住赵晴儿的一条大腿,微微用力碾了碾,在赵晴儿哭爹喊娘时,淡淡地说道:“没事,没事,深呼吸,深呼吸就不痛了。”
说着,又换另外一条腿……
在慈悲话语中,南易让赵晴儿痛上加痛。
好一通折腾,苗小兰才把赵晴儿背回了酒店,接着,在酒店的床上挺尸两天,等南易来横店的正事忙完,她还在泡病号。
南易没去管她,已经和过来会合的陈文琴在南河壹号挑房子。
现价几十万一套的房子,囤上几年翻上两番是比较容易的,加上业务的开展,拉下平均,一年挣个一千多万不会太难。
挑完房子,南易又和苗小兰把南河壹号到影视城、最高档KTV、饭店、适合野战车震的几个点都走了一遍,大致排查一下适合狗仔埋伏的点,进而计算最合理的退休人员安置人数。
此刻,两个人站在一块小山坡上,手里拿着自己画的地形图,对着几个画圈的位置指指点点。
“如果是女上男下的姿势,只要车窗有一点缝隙,用长焦镜头可以把女人后背、侧身、侧脸都拍进去,男的如果仰头,半边脸也可以拍到。”
“车只要往七点钟方向移动五六米,就能挡住大部分的拍摄角度。”
“不行,从心理学的角度来说,蓝点这个位置,会是大部分人认为安全性和刺激最平衡的地方。”南易在图上两个位置点了点,“这两个地方需要注意,角度和高度都非常适合埋伏。”
两人在山坡上泡了不短的时间,又去KTV开了一个包厢,把包厢里适合装针孔摄像机的地方一一标注,接着分别进男厕和女厕,脑海里闪现各种旖旎画面,按照高度、方位标记出一个个危险的点……
侦查工作搞完,南易又和陈文琴碰面探讨如何展开业务。
“文琴,你回去以后让人找狗仔收收风,我们需要一两个大瓜,如果业务开展不顺利,需要在横店这里引爆一个,瓜要够大,一旦炸了,至少几年时间不能在影视圈混。”
“南生,这里是旅游重镇,我们可能会遇到不小的阻力。”
“没事,事发地在这里,瓜可以在京城炸,吃瓜群众只关心当事人是谁,没几个会在意事情是在哪里发生,对横店这里的影响不会太大。不过,还是吩咐一下,尽量小心,最好把瓜送给别人去爆。”
“八卦做酒?”
“他不错,挺合适。”
寥寥几句,如何打开业务局面的策略就定下。
钱都是一分一分挣的,多余的开支谁都心疼,不给出一点压力,又怎么可能产生危机感,进而乖乖掏钱购买服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