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
关灯 护眼
七喜中文 > 神霄之上 > 第一百六十五章 强攻

第一百六十五章 强攻

“孽障!”

云澜天境诸位长老登时目眦欲裂,那布袋里面擒住的,有些可是他们的亲传弟子啊,甚至连他们的儿子,孙子,都可能在里面。

“呵呵……”

百媚仙子掩嘴一笑,越发增娇盈媚,令人心驰神摇,可那绝美的姿态下,却是藏着一颗让人胆寒的心,只见她两指一并,一道光芒飞出,打在那布袋上,里面的魂魄立时飞出,朝镇魔崖撞去,一撞在那禁制上面,顿时魂飞魄散,化为灰烬。

顷刻之间,已有两三百个弟子的魂魄灰飞烟灭,看得云澜天境那些长老又惊又怒,这女魔头,做起事来简直比那另外几个魔头更狠!

不到一会儿,那布袋里面一千多个云澜天境弟子的魂魄均已消灭,却仍旧无法撼动镇魔崖的禁制。

“师尊!”

就在这时,阴常君的两个徒弟,冯玉和唐青来到了这附近,看向里面的情况,也暗道这云澜天境阵法厉害,师尊几人联手,居然都无法攻破分毫。

阴常君沉吟片刻,已下决定,向身后两人道:“听我之令,让各峰长老,布‘忘却之阵’。”

“忘却之阵……”

师兄弟两人均是微微一惊,但此时也不容多做犹豫,立刻飞回去,告知了忘忧峰诸位长老,忘却之阵,乃是忘忧峰极强的阵法,是当年天命宫天虚子所创,阴常君那一世为天虚子的大弟子,自是深谙此阵法。

不到一会儿,由忘忧十三峰众位长老合力布成阵法,一时之间,唯见天地间风雷滚滚,黯然失色,那阵心之中,电闪雷鸣,凡世任何事物,一旦被罩入阵中,顷刻便化作飞灰,消失无踪。

“唉,也罢!”

玄幽圣尊苦笑一声,也只得再祭出他那炼魔之物“妖神幡”,一时间,黑风雾罩,忽地窜出无数妖神魂魄来,吓得云澜天境的弟子那叫一个心胆俱裂。

百媚仙子看向身后幻月七姬和诸位长老,也不多做犹豫,将她那“九天罗神煞”放出,并道:“布九天神煞阵。”

这一回,万丈魔境这几个魔道圣尊都拿出了真本事,随着幻月宫“九天神煞阵”布成,这万里云空,顿时像是陷入了森罗鬼狱,层层黑雾罩来,那雾中竟不断有“骷髅”飞出,带着阵阵恐怖鬼啸,阵心之中更有无数怨魂冲天,好似那十八层地狱的恶鬼这一刻全被放了出来。

这一幕,无论是镇魔崖上云澜天境的那些人,还是外面十二仙门那些人,均已吓得失色,此魔阵之恐怖,还远非他们今日所见。

“天道无常,天魔地煞!”

这一刹那,鬼天二圣也再次将“天煞珠”、“地煞珠”祭起,一时之间,更是满天魔火炽燃,天雷地震,昔日云澜天境绝佳上古仙境,今日硬是成了这样一个可怕的森罗魔地。

“师兄!”

镇魔崖上,沧玄满身鲜血,昨晚他与几个魔头斗了半夜,本就受了不轻的伤,此时看见外面那恐怖一幕,脸上更是一下没了血色。

“勿慌!”

御玄风还在强做抵抗,可这一次,在几个魔宗拼死进攻下,镇魔崖的禁制终于开始松动,整个云澜天境一下震荡不止,发出轰鸣之声,好似随时都会崩裂,灰飞烟灭。

“魔道妖人,休要猖狂!”

缥缈境主性烈如火,拂尘一扫,七八道百十丈长的剑光直接往外飞来,确实是十分厉害的剑气,可她哪怕是神合境大天境的修为,但在“九天神煞阵”、“忘却之阵”这两座阵法前,也无异是以卵击石,几道剑光刚一靠近,便被打得灰飞烟灭。

“轰隆!”

一阵巨响过去,镇魔崖忽然开始崩裂,悬崖边的山石不断往下滚落,翻起尘埃数十丈,眼看外面那一层禁制已经被破,御玄风只得一咬牙,一下又将太玄珠祭起,放出光芒万丈,将笼罩过来的魔雾驱散了。

太玄珠尽管再是厉害,可也十分损耗修为,御玄风连续数次动用,再加又受了伤,这回强行释放出太玄珠的力量,必伤根本,可此时生死存亡之际,他又如何顾得那么多?运用一口五行真气,太玄珠上顿时光芒大绽,又降下漫天的剑气来。

群魔看见这太玄珠又放出毁天灭地的剑气,早已望风而靡,纷纷远遁了出去,哪敢继续接近,亦无忆几人见此一幕,也不由变了脸色,没想到这老东西重伤之身,功力大损,还能发动如此厉害的剑气。

〵几人也仓皇往后退去,顾不得继续进攻镇魔崖,哪怕有“九天神煞”这样的魔阵在,也绝难抵御那太玄珠的恐怖力量,毕竟是当年太一子和无情子飞升神界时,以毕生功力,再借万千霞光凝成,又岂是等闲?便是天魔老祖再世,也断然不敢小觑。

就在众人慌张之时,忽然一道血光从任平生身边冲起,直朝那天上的太玄珠飞去,血光翻腾,一下把半边天都映成了血红色,昨晚任平生用了一滴“天魔地煞血”来祭炼血玲珑,今日这法宝,显然已经是“脱胎换骨”了。

“铛!”

云层里传来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响,血玲珑与那太玄珠已撞在一起,一件是仙家至宝,一件是绝世魔物,一时相持不下,斗得那叫一个激烈,众人耳边好似有滚滚雷声作响,抬头望去,又只见云层里两道光芒绞在一起,太玄珠放出万丈金芒霞光,血玲珑则是一片血光,两样法宝威力之强,撼天动地,诸人莫敢靠近。

斗了有半盏茶工夫,御玄风渐渐感到不支,脸色煞白,额上冷汗如滴,缥缈境主和沧玄境主见状,顾不得镇魔崖那边的阵法了,双双纵飞过来,掌抵师兄身后,各自以一股浑厚的真元渡入,至于沧澜境主,则仿佛静观其变一样,始终站在那里一动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