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默看到她动作娴熟,最后吐出烟雾时,脸色发沉心腔蹙紧。
“你现在居然抽烟?”他不能接受这样的童谣,有点责备的意味。
“容总说错了,我是跟容总结婚后才学会的,不然受到你家人欺负折磨的时,不找点减压或治疗的方式,我怕会承受不住而发疯的。”
童谣说的是事实,而选择让他知道也是有目的。
就看看这个男人,现在对她低声下气的诚意到了哪个程度。
或许是她还是被心里残留的希望,而又想验证一些什么吧。
容默闻言心口骤然猛缩了一下,眸光瞬间黯淡无光。
他完全不知道她那个时,已经到了要吸烟减压的地步。
或许就是因为这份愧疚感,让他已经分不清到底是爱情,还是想补偿了。
反正他就是心疼得窒息。
“你可以跟我说想要什么,活者你想我做什么都可以。”他有史以来第一次说话这么没有底气。
童谣很优雅地吐着烟雾。
她以前根本不会吸烟 ,只是那个时候实在太压抑又不能跟家人说。
记得第一次额头被方梅用烟灰缸砸破了,给容默打电话但没有接。
她倔犟地没有处理伤口,躲在浴室吸烟缓解各种情绪。
就是那次学会了吸烟,那时的心情就像癌症末期。
就像她无法面对离开爱人的心情。
如今第一次在他面前娴熟地吸烟,心里只有可笑的讽刺。
“我真的有一件事可以让你做。”童谣被烟雾缭绕,笑容很妩媚。
容默几乎是看傻眼了,心情异常地复杂反问,“什么事?”
童谣白皙的手夹着烟,拿起茶杯喝茶,眼里的光芒透露着妖媚的笑意。
“秦慕烟不是要回来了吗,我当初让人找到肝源给她做了移植,但我现在很后悔不应该对一个白眼狼这么好,你就帮我把她移植的肝取出来,如意我可以免费送给你。”
她就是要看看这个男人要怎么选择,都说男人的真心不能测试,但她偏要知道这个男人会怎么回答。
“你说什么?”容默有点反应不过来。
“你可以考虑,我不着急。”童谣忽然间又不想听到答案了。
她熄灭烟蒂,拿了 一块口香糖放进。
吸烟就是为麻痹神经,不然她觉得,说这么没人性的话怕勇气不够。
容默似乎在心里挣扎着什么,看着她的背影才醒悟。
这是她恨秦慕烟多深,就恨他有多深。
他之前一直不知道她的隐忍和委屈,看着她决然离开的背影,心头就像被石头压着不能呼吸。
拿出手机打给杰森,问,“立刻问问专家移植的肝取出来,然后换上新的肝会不会造成生命危险。”
杰森很即使很诧异,但也没有反问而是立刻挂了去咨询。
容默最终的目的是不想,秦慕烟的命因为童谣而又危险,他不要让童谣背负罪恶的骂名。
只要找到匹配的重新给秦慕烟移植就好,因为童谣的要求他一定要满足。
不到十分钟杰森推门进来,直接说,“医生说只要身体 素质没有问题,新的肝源同时找到,基本都是没有问题的,但后期病人的 体质就靠养得怎么样了,因为重组这样手术都是对病人根基的损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