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个血管凸显,面目狰狞,血哗哗流了满地,胸口一片空洞,竟是被掏了心,看来都已经惨遭毒手了。
墨畊像是失去了支柱,身子一下跪了下去,激动地颤抖着,
“母亲——怎么会这样啊~,母亲,呜呜~”
“大哥——大哥啊——”墨畊悲痛的嚎哭~
“怎么会这样?”鱼落捂着张开的小口,惊叹道,闻着一丝丝血腥,逃出门外,
“呕——”
鱼落边拍着胸口边喘着气,
看来是他的亲人——看着也悲痛,不过,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谁干的呢,缓了一会儿,她联想到今日大街上的相遇,
莽汉们为何追他,蒙面黑衣人又是怎么回事?
只是……,锦鲤一族从不轻易过问俗事,这事,若要帮他,恐怕……
一连几天过去,鱼落不曾离去,又是一晚夜深未眠,
墙角的灌木草丛还残留点滴血迹,院外的乌鸦也声声啼叫,黑色的夜幕笼罩整个大地,
她在院落中呆呆坐着,望向旁边那个抱在那的,自安葬完母亲和兄长后就一脸惆怅的墨畊。原来人间竟是这般的生气,如果世间长短皆有人叹落,那又有何所何得……
“你……还好嘛?”墨畊不说话,双目无神地望着天空,
“你可想找出杀死你亲人的凶手~”鱼落讪讪询问,
“你说什么!!??”墨畊上前一把抓住鱼落的双肩,急忙道,
“啊——疼”
“抱歉,小生唐突了,母亲和兄长遭到歹人毒手,血海深仇,怨念深重,小生不能不给他们一个交代,烦请姑娘告知一二,在下不盛感激”
墨畊说完便朝鱼落一拜,
“别别别,我可受不起,这事还不一定呢,”鱼落急忙起身,
“你是不是有什么仇家?”
“不瞒姑娘,我本为这届同去参加考试的学子,奈何梁太尉以权谋私,串通监考官,使其公子冒用我的文章,小生这才落魄自此,”
“前些天在街上,那些人为何追你?”
“小生自以为才学不凡,便拿着文章去各个官员举荐,奈何他们也迫于梁太尉的权力,不敢让我的文章出现在世人面前,”
墨畊一声叹息,接着说道,
“前些日子被梁太尉传唤,说是商议帮我买文章,不曾想无人承认,被以私自闯入太尉府定论,家奴将我拦下,书卷尽被抢去……”
“那些黑衣蒙面人你可知怎么回事?”
“小生不知,即使结怨,梁太尉为何要这么做,何况那些黑衣人同样惨遭毒手,”墨畊面露沉思,
“你且将那些人的黑色衣服剪下一些,烧成粉末,三日后去鳞波海等我”
言罢,一阵风过,消失离去,
墨畊震惊地望了望周围,想来姑娘定是仙人,便也照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