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不及!”宋北一吼道。
“有什么来不及的!”李景隆走过来道:“我不是有陛下亲赐的金牌么!”
“将军,你有所不知,我昨夜拿着这金牌,愣是调不出兵,他们都指挥使司的都是楞头子,不懂得变通!更别说那卫所了,他们见都指挥使司不调,就见风是风,见雨是雨,要不是我要砍人了,这才肯来的!”宋北说着昨夜没说出的委屈。
“去他娘的都指挥使司!我亲自去!”李景隆怒气冲冠,爆出粗口。
“你是将军,你不能离营,否则军心不稳!”秦越拦下道。
“将军?”李景隆拿出如朕亲临金牌,正正摆在秦越和宋北的面前,道:“今起,命秦越接任李景隆此战大将军之职,由此副将一职空出,顾为秦越为大将军,胡康平、李景隆二人为副将!”
艹!有令牌就是舒坦。
李景隆眼咪咪地打量着秦越,像是在说你敢不接旨吗。
秦越见此扭转不了什么,才道:“是!”
一旁的胡康平听见自己被封为副将,整个人都抖擞精神了,急是道:“是!”
李景隆一咧嘴,这下终于没那么大的压力了,副将就挺好的,秦越不是喜欢管自己么,这下他终是能随便管了,气死他!
李景隆也不知道从那来的小孩子脾气,笑呵呵地说道:“这下行了吧,我不是将军了,你高兴了吧,现在军营交给你,我去调兵来,还有,你别忘了和陛下写信,把这发生的一切都告诉陛下,小心陛下不知道你现在是大将军了,等回到了京师,功劳全是我一人的!”
“你!”秦越被李景隆气到无话可说,可你说凭什么呢...还不是人家招陛下疼爱呢,咱能有啥办法,认了呗。
李景隆拍了拍手,将金牌收起,道:“得了,我先去趟内城,和白绍吩咐些事,然后我再去趟都指挥使司调兵如何,我就不信,我本人去,他还不给我调兵...嘿嘿...若是如此,他们便完犊子了,我李景隆让他们尝尝来自皇亲国戚的怒火!”
“别再闹出人命就行了。”秦越最后也无奈地认命了。
李景隆不以为然,心道他又不是败家子纨绔,哪能动不动就闹出人命,咱又不是那不讲理的人,道:“哎...你就放心吧,我李景隆是谁,大明的第一慈悲人,哪会打打杀杀呢。”
胡康平一听,愣了一下,心想昨夜杀敌杀得最狂最野的不就是你么?今早咋穿上裤子不认账了?
“你...”秦越都快被李景隆气岔气了,恨不得挤出几滴清泪,说李景隆是胡说八道地放屁。
“行了,我知道你舍不得我,不过,哥就是一个来去自如,临走还不带走一片云彩的神人,所以,你不要难过,没人能伤得了我的...”李景隆很是臭屁,自恋起来谁都拦不住,这会儿他说着说着就想起了秦然,于是又变成了老色坯子,道:“秦大将军,你要是真觉得对不起我,你就把你妹子嫁给我呗...哎!你打我作甚,是不是玩不起!”
只见秦越像变戏法似的掏出一个一米来长的打铁棒子,追着李景隆便打了过去,嘴中还道:“说!你对我妹子是不是有那个不轨之心!还是你已经做了...付出了实际行动!”
李景隆话还没落音,紧随而来的就是他的求饶声:“我做了...呸...我错了,刚才是嘴瓢了...大哥,你轻点...”
“轻...轻...轻!轻点儿你妹啊!”秦越虽是被宋北和胡康平拦着,但这依旧奈何不了他,打铁棒子挥舞着,道:“我今天不弄死你,我就不姓秦了!”
破开宋北、胡康平的界限,秦越直逼李景隆,后者也被他的气势吓惨了,完全忘了自己是如朕亲临了,就差是跪地求饶,哭嚷着喊道:“秦大哥,三舅子,你听我解释...呸!这嘴咋就不听我使唤呢,秦越你相信我,我什么都没对秦然做!”
李景隆越说越害怕,看着那一米来长的打铁棒子,他陷入了空军的深河,这一棒子打上了,自己不得再穿越一次?
而一旁的宋北和胡康平算是看明白了,这就是赤裸裸的色字头上一把刀,以后要是自己有了儿子,一定要告诫他,别让他入了李景隆的后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