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真进入那藏獒的领地,她再能耐也没辙。
“自然有的,是头泛紫的麒麟,万金难买,据说是康子在他们神庙那附近猎得的,一天须吃许多斤的肉。”管家说起这头麒麟,倒是艳羡得紧,“可比我们下人金贵多了。”
苏青鸾暗自沉吟了下去,“如此说来,此人倒真是能耐,这物都能寻得来。”
管家道了句可不是,而后又喃喃着,“前些日子差点将这头麒麟给饿到,爵爷知道都抽了我好几鞭子。”
“怎么饿到了?”苏青鸾不解。
说起这事,管家鼻息轻哼了一声出来,一脸的鄙夷与不屑,道了句惊人的出来,“还不是怪那麻子,短命的鬼就别应这富贵的勾当。”
“与麻子有关?”苏青鸾心中那根断了的线,似乎在这里又忽然闪了一下。
“那家伙的,半个月前在我牵引下找桑珠买了麝,哦,就是那康人。”那人的名字叫桑珠,管家特地解释了下,然后继续忿忿不平的说:“一来二去也熟了,他又暗中使了些钱,让我给他谋个生路,那就帮忙运些食物进犬园里,哪里知道那家伙不靠谱,干了一天就不来,我又一时不慎,撑了那头麒麟一次,又饿了几天,爵爷因此恼怒,抽了我许多鞭。”
鞭痕还在咧!
“麻子,为什么也削尖了脑袋想进个国公府?”苏青鸾别有深意的看了一眼这高墙大院,一切看似和玺扬阳没有多大关联,但却似乎什么都和他有关。
失踪的书生如此,文嬛儿如此,现在连死去的麻子都如此。
“玺扬阳这人,就是撬不开他嘴。”苏青鸾敲了一下自己的脑门。
管家问:“还有何事?没事我先走了,多留怕被人瞧见!”
萧九见苏青鸾兀自沉浸在自己的思绪当中,于是朝管家点点头。
倚靠在墙上,萧九倒是气定神闲,“这会别想再进国公府,这一次国公府不追究是看在云城面子上,再进去捣乱就是打他脸了,谁都有层皮,不想被扒就先消停一阵。”
苏青鸾有种被人戳穿的感觉,抬起头来瞪了他一眼,口是心非的辩道,“谁跟你说我要再进去了?”
萧九轻哼了一声,一副心照不宣的模样。
苏青鸾这就不爽了,“诶你怎么这表情呢,难不成我还说谎?”
她这会脸不红心不跳的,但上一刻她的确想着怎么再混入国公府,她觉得跟萧九这人在一起有一点不好,那就是这人太精。
虽然是同一具身体,但是这里面的两个人格真是太不相同了。萧九一副什么都了如指掌的样子,苏青鸾自诩机灵,但是这种机灵在他跟前感觉都没用。
思来想去,还是萧肃容那家伙可爱些!
萧九正想说什么,但却见后门有几个下人推门出来,嘴上不住的打趣。
“这爵爷真是个风流种,都伤成这样了,还不忘销金窟里的美人儿,折腾不动了就想听翠云居的姑娘弹琵琶了!”
“你就可劲的羡慕吧,那里的姑娘一掷千金,爵爷掷得起!去翠云居起码还是个还差事,我还得去挑条母犬。”
那人问怎么了。
另一人答,“昨夜守在门外的犬不知怎么的嚼了香,竟也学着爵爷风流了起来,嗷叫了一整夜,废了好几条母狗了,这真是狗随主人性,爵爷风流狗也厉害……”
说着,这两人竟满脸隐晦心照不宣的笑了起来。
待那两人走得远了,苏青鸾才站出来,双手环胸,“好家伙,你打断了他几根肋骨?”她转过头去问萧九。
萧九瞥了她一下,伸出三根手指头。
苏青鸾噗嗤一笑,真是不得不服,“如此爱沾染烟花,难怪他得病。”如此一说着,苏青鸾的脸色忽然一僵,“我或许,知道文嬛儿去哪了。”
她回首看萧九,心中断了的那根线骤然又接起,能治那风流病的方子,可不止玺扬阳一人用得着,那娉娉袅袅十三余,豆蔻梢头二月初。
那烟花妓女俏梳妆,做成一片假心肠的烟花地呀!
苏青鸾复又想起,“我怎么偏就忘了一直摆在眼前的事,当初文嬛儿可是一直去到牡丹楼里送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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