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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赫和颜若汐一愣,姑娘?找颜明丰?

“那位姑娘是什么来头?”颜若汐赶紧问道。

侍人老实地摇头道:“回小姐,奴才不知,那位姑娘指名道姓要找侯爷”。

颜赫皱了皱眉头问道:“侯爷呢?”

“侯爷还没有回来,那位姑娘现在在大厅里,夫人正招待着”。颜赫放开侍人,和颜若汐对视了一眼。

“三哥,你知道是谁吗?”颜赫耸肩道:“别人都不知道我怎么会知道”。

不知道为何,颜若汐的心底弥漫浮现出了不安的感觉,“走,我们去看看”。颜若汐抬脚走向大厅。

颜赫赶紧跟上,迈进大厅就看到一位衣着朴素干净,肚子微微隆起的女子坐在下首的位置,云宛端庄坐在上首的位置小抿着茶水。颜若汐一脚迈进来就看到了云宛呆滞的双眼,云宛的身后站着容嬷嬷脸色难看。

颜若汐和颜赫终于知道为什么气氛会不一样了。陌生的女子身子单薄,脸蛋娇小巴掌大,手拿着手帕不停地擦拭眼泪,眼角通红,脸色发白,听到动静不由地抬起头。颜赫和颜若汐看到那张脸瞬间倒吸了一口气。

因为这张脸和云宛的脸实在是太像了!说是双胞胎姐妹都不为过。云宛年轻的时候也是一等一的大美人,惊动京城,云家的门槛都要被媒婆踩破。颜明丰也是英俊潇洒的公子哥。

金童玉女一对,所以生下的五个孩子容貌艳丽都是美人胚子,眼前的这位女子虽然和云宛有七八分像,但是气质却是不尽相同。

云宛端庄大气温婉动人,而眼前的陌生女子则是清秀动人无法和云宛相提并论,而且从她的脸上也看不出和颜若汐以及四位哥哥有什么相同之处。

云宛看到人影走进来抬头看了一眼,愣了一下后让他们在身旁坐下,“小汐,颜赫,到这边坐下”。

颜若汐和颜赫在娘的身边坐下,对面的女子擦干净眼角的泪水收起了手帕,白净的手指抓着袖子低垂下头,一手摸上了肚子里的孩子。

颜若汐多看了几眼她隆起的肚子,猜测是有四五个月大了,脑子里迅速过了一遍可能出现的结果:这个女子上侯府找颜明丰,却是不找云宛,那么事情就和颜明丰有关,又是挺着肚子明显是有身孕了。

所以肚子里的孩子是颜明丰的?亲爹在外头有了其他的女子?!

颜赫耐不住性子转头朝云宛问道:“娘,这位是?”

云宛放下手中的茶杯道:“这位是黄姑娘黄婉,是来找你爹的”。声音冷淡。

黄婉挺着肚子起身行礼道:“拜见小姐公子,此行打扰实非本意,只是我......走投无路才寻到侯府”。

云宛脸色有一瞬间变得难看,但是孩子还在身边强撑着没有发动,藏在袖子里的手微微颤抖着。

颜若汐一把捂住云宛的手,看着她道:“你来这里找我爹干什么?”

黄婉似乎是被颜若话吓坏了,双手捂住自己的肚子颤抖着声音道:“我......我是来......”抬头看一眼云宛又飞快地垂下眼。

颜若汐和颜赫不是蠢人,看到她的反应隐隐约约猜测到了什么,脸色瞬间变得难看。黄婉说不出话,云宛只能开口解释道:“她是来找老爷要公道的,她肚子里的孩子是.....你爹的”。声音微微颤抖着,双手抖得更厉害了。

“不可能!”颜赫和颜若汐异口同声,俱是不相信这样的事情。黄婉刚收住的眼泪又大颗大颗的往下掉,楚楚可怜的模样令人动容,颜赫看虽然恼怒但是黄婉还怀着身孕,他身为男子不好发作。

颜若汐则是没有那么多的顾虑,颜明丰是什么样的人她清楚不过,这样的桥段落在书中不就是一个妥妥的宅斗戏必备的吗?!所以颜若汐震惊是归震惊,但还是不相信颜明丰会这样做,而且再叫上写网文的经验,这不是被坑是什么?!

但是云宛和颜赫却是不知情,云宛略是有些失神。颜若汐看着抽泣的黄婉问道:“既然你说肚子里的孩子是我爹的,岂是证据?”

云宛脸色逐渐变得难看,良好的教养不允许她当场发怒,心如马乱。

黄婉撩开袖子道:“我的身上还有侯爷留下的痕迹,小姐要是不相信可以寻一室查看,而且侯爷在我这里留下了一枚玉佩”。说完从袖子里拿出一枚玉佩放在桌面上。

云宛和颜赫看到那枚玉佩脸色大变,黄金镶玉的玉佩上刻着一个小小的“颜”字,正是侯府的姓。

云宛看到那枚玉佩就知道这是真的,颜若汐看到云宛的脸色就知道这枚玉佩真的是颜明丰的,但是她还是不相信。

颜赫似没想到还有这一出,瞪大了双眼久久不能回神。云宛脸色越发地难看,只能强忍着情绪。

“这算什么?等我爹回来问清楚就好了”。颜若汐是在场里唯一清醒的,云宛抓住她的手不放,颜赫闭上了嘴巴脸色变得不好看。

“你是哪里人?在哪里遇到多少的我爹?如果你说得是真的,把那天发生的事情抖一一说出来”。颜若汐冷声问道。到那枚玉佩就知道这是真的,颜若汐看到云宛的脸色就知道这枚玉佩真的是颜明丰的,但是她还是不相信。

颜赫似没想到还有这一出,瞪大了双眼久久不能回神。云宛脸色越发地难看,只能强忍着情绪。

“这算什么?等我爹回来问清楚就好了”。颜若汐是在场里唯一清醒的,云宛抓住她的手不放,颜赫闭上了嘴巴脸色变得不好看。

“你是哪里人?在哪里遇到的我爹?如果你说

黄婉虽然是在抹着眼泪哭泣,一副受苦的模样,听到颜若汐的话哭得更厉害了,红肿的双眼如两颗大大的核桃,抬头抓紧了扶手似受辱道:“我本是一名酒楼的丫鬟,侯爷有一日大雨中在酒楼歇脚,喝了酒无法走回房间。酒楼里正好只剩下我一个人。我看侯爷走路摔着便扶着他回到房间,却是没有想到侯爷进了房间后就把我......”。

黄婉已经哭得说不清话,指尖抓得发白,云宛的脸色也逐渐变得苍白,双眼里的痛色越发的浓厚。颜赫脸色更加地难看,一副嘴里吃到了非常难吃的东西的模样。

颜若汐脸色不变挑眉道:“然后呢?”黄婉深吸了一口气平稳声音继续道:“然后第二天早上我醒来的时候,侯爷已经不见了,在床上看到了侯爷的玉佩。我打听到这枚玉佩上是侯府的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