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来啦。”一听沈摘星又上来了这个劲月颢清心里些许无奈:“你一定要这样吗?”
“你为何非要明知不可为而为之?!”
“我就要这样!”沈摘星直起身来看着他。
“算了。”月颢清把头扭到一旁:“我跟你说再多也没有用,像你这样冥顽不灵的人,跟你说再多也只是在说废话。”
一瞧自己又把月颢清给惹不开心了,沈摘星懊恼的喘了一口粗气,郁闷的低下头。
自己到底什么时候才能跟小月心平气和的谈谈话?
到了后半夜,月颢清有些累了就直接躺在房顶上睡了过去。
沈摘星看着连睡着都要背对自己的他无声躺下来,贴着他的后背,看着他的后脑勺有些委屈:“我只不过就是喜欢你而已,难不成这也是错……”
闻言月颢清无声地将眼睛睁开,心中叹气。
这一夜相安无事,沈摘星坐起来舒展了一下自己僵硬的四肢。
一转头就发现月颢清不知何时已经不在了,他撇了撇嘴,绝情的家伙……
“殿下你来的这么早?”月颢清一回到刑部就看见陈若予早早的等在其中。
“是啊,小月大人吩咐的事儿,我岂敢不早早来啊?”
闻言月颢清瞪了他一眼:“殿下就别打趣我了,我这就叫人传信到锦衣卫那边,让他们动身前往县衙。”
陈若予点了一下头。
一炷香的功夫,两拨人就集合在了县衙的大堂中,陈若予坐在平时知县坐的位置上。
知县则跟众人站在下面一脸的不安。
“知县。”陈若予拿出架子居高临下的看着有些冒冷汗的知县:“本宫此次前来相信你心里也知道究竟所谓何事吧?”
“殿下,恕老臣愚笨,老臣实在不知殿下此番前来是有何要事?”
“既然知县不知,那就由月大人好好的向知县大人解释一下。”
闻言月颢清上前将手中的保证书递给知县:“这东西你可认识?”
知县一看这东西到了他们的手里,心里一咯噔:“这,不认识……”
“上面可是盖着你的官印,白纸黑字的写的清清楚楚,你敢说你不认识?”月颢清眯起眼睛:“孙知县,这张白纸黑字上写得清清楚楚,对于你儿子孙中的罪行你还打算要包庇吗?”
“月大人,下官实在不明白。”知县摇了摇头,神情温怒:“犬子究竟做错了什么事情要被几位大人一直揪着不放!”
“上次也是,直接就带人把犬子抓回了刑部,可问了半天不也没问出什么来嘛,现在你们这是要唱哪出戏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