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这种时候,求这个字月颢清怎么也说不出口,便倔强地瞪着他,嘴唇都要被咬出血来了。
“有种。”沈摘星见此轻轻一笑,一手抓过月颢清的腰带,就直接将他双手捆了起来。
“你干什么?”月颢清一惊,长腿直踹:“沈摘星!”
无论他怎么叫唤,沈摘星都不搭腔,直到将他双手捆好后,他就揪着月颢清的衣领,粗鲁的将他翻了个面,迫使他趴到桌子上。
“沈摘星!”月颢清双手被绑,根本一点挣扎的余地都没有,他不安的回头瞪着自己身后的人:“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你马上就知道我要干什么了。”沈摘星话音一落。
就是解衣服窸窸窣窣的声音。
“不要,啊~”月颢清被绑的双手紧握,耳朵根子红的都要滴出血来了:“求求你不要。”
“现在求我了?晚了!”沈摘星气息凌乱:“我真他娘的想一口吃了你!”
“啊……”
“沈摘星!”
就在月颢清即将要叫出来时,钱景川急促的声音打外面传来,接着就是一阵焦急的拍门声:“沈摘星你在里面是不是?你怎么样了?还好吗?”
他一听说沈摘星跟月颢清在刑部打起来吓得赶忙就过来了,只是怎么门还锁上了?
月颢清那鞭子可不是开玩笑的,这要是被抽身上,半个月都下不来床。
听到外面有人敲门,月颢清挣扎的更欢了:“你起来,来人了。”
“怕什么?哈~门锁着他们进不来,你只要小点声,他们就不知道我们在房间里干什么。”
听敲门声越来越急,自己的软肋又抓在沈摘星的手握着,月颢清只觉得自己受辱不堪,他哑着嗓子带着哭腔:“求求你了,放开我……”
一听少年哭了沈摘星手上的动作一顿,心里隐隐的开始有些心疼。
可是又一想他方才还在外边梗着脖子对自己说那些伤人的话,不禁又生气。
月颢清知道沈摘星喜欢自己,他虽然不想承认,但自己若是哭了或者是服了软,他肯定不会再强迫自己。
之前他就是不想在他面前示弱,可是外面那么多人,听到屋里面一点动静都没有,若是要破门而入看到眼下的场景那不就完了吗?
他就算再不想示弱我只能忍着屈辱向他求饶。
“摘星,阿星,放开我吧……”
闻言沈摘星心跳一落:“你叫我什么?”
“阿星……”月颢清含着眼泪转过头:“求求你了,放开我吧,我保证下次不这样了。”
“再叫我一声。”
“阿星……”
这一声阿星唤的沈摘星整个人都慌了神,他将少年转过来,掐着他的腰,让他坐到桌子上。
眼下这样,月颢清完全可以一脚将沈摘星踹开,但是他不敢,毕竟他现在衣衫凌乱,手还被绑着,外面还有那么多人,他现在除了示弱没有任何的办法。
“沈摘星!”门外的钱景川还在一个劲儿的拍门:“你听没听见我说话?你死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