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晓烔闻言恍然大悟,“如此说来,三杰之称的由来,只因为三件影响了时代的大事件,而你们正是故事的主人公。”
听完问瑾遗的解释,梁晓烔感到十分吃惊,问瑾遗三人,竟是能凭一己之力,改变了时代的进程。
闻言,问瑾遗轻笑着说道:“所言不错,确实如此。”
梁晓烔顿时兴奋不已,想不到三杰之由来竟是如此惊天动地,意蕴深远。
事实上,梁晓烔的师父,也曾经为童趣生讲过三杰的由来,奈何当时两人不在一处,所以也不曾听得,事后更不曾去深究,自是不知
如今听得问瑾遗提起,梁晓烔不由得大感好奇,遂又是迫不及待地追问问瑾遗道:“既如此,那你们且是都做了何等惊世骇俗之事?”
闻言,问瑾遗摇头苦笑,不由得出神。
却是想不到,才过去仅仅不到四百年时间,当年所发生的事,竟是这么快就被人遗忘。
不过,念及梁晓烔年岁不过二十,问瑾遗便又释然了。
当年的事件自是不会如此轻易被人遗忘,不过对于梁晓烔这等出生在奇迹时代的人而言,他们本就未曾亲历,自是不知道,若未能有追寻事情始末的想法,且没人主动提起,也终可能会一直不知道下去。
且随着岁月的流逝,知道的人所传出来的细节,经过人传人也会越来越少,正如当年玄天策与悲天乐的大战。
玄悲大战,当年那是何等的精彩,又是何等的惊心动魄,传到如今,又有多少人,能清楚其中细节,描绘其中精彩。
玄天策因何落败?悲天乐又是如何被放逐?其中过程如何,问瑾遗断言,如今所知之人不过寥寥。
问瑾遗三人同样如此,终有一天,三杰的由来,也终会淹没在岁月的长河中。
见问瑾遗久久未语,梁晓烔疑惑道:“却是什么不能说的秘密吗?”
回过神来,问瑾遗苦笑着摇了摇头,“非是如此,只是稍有些感慨而已。
说着,问瑾遗又是看向梁晓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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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是想不到,时间都过去如此之久了,久到我看着你,都觉得自己,再不复当年。”
听问瑾遗如此说,梁晓烔顿时一脸无语之色,内心颇为不满,“却怎么感觉被当成孩子一般,照你所言,我与你可是同一时代之人。”
似是察觉自己失言,问瑾遗轻轻咳嗽一声,掩饰了一下尴尬,随即说道:“若是你对此事有兴趣,我与你讲讲,却也无妨。”
梁晓烔当即大喜,“确是很感兴趣。”
闻言,问瑾遗想了想,说道,“称杰第一人,你可知是谁?”
思考了一下,梁晓烔回答道:“应是佛门佛低首,最先称杰。”
在梁晓烔的记忆中,传言最先称杰的是佛门的佛低首,再次是问瑾遗,最后才是儒门君子钦。
闻言,但见问瑾遗点了点头,“不错,正是佛低首。”
说到这,问瑾遗面露回忆之色,“佛门佛低首,于道衰历二六八八年最先称杰。”
梁晓烔闻言,且是颇有些迫不及待,急声问道:“因何事称杰?”
看了梁晓烔一眼,问瑾遗正色说道:“道衰历二六八八年,佛门圣地讲经场,佛门佛低首,入内朝圣,一朝讲经,万佛尽低首,前无古人,万古唯一,所以称杰,自此,得名佛低首。”
梁晓烔当即为之震撼,尽管早已做好心里准备,不曾想还是低估了三杰之名的由来。
佛门讲经场,乃是九洲所有佛门弟子朝圣之圣地,佛门历史上,所有佛法精深之人,皆供奉其中。
修佛之人毕生之志,无不是能在讲经场内占据一席之地,而佛低首,竟是凭借一己之力,令‘众生臣服’,确实是令人瞠目结舌。
也难怪佛低首会被认为是能开创新境界的存在,某种意义上来说,他早已站在了先贤的前方。
梁晓烔此时内心也是惊叹到,佛低首,原来竟是万佛尽低首的意思,做出此等事来,岂能不称杰乎?
见梁晓烔那震惊的表情,问瑾遗甚感心满意足,内心无不好笑地想到,“不吓吓你,且都不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也省得你改天招惹出另一个龙出游来。”
问瑾遗的想法梁晓烔却是不知,心惊之后,目光不由得看向问瑾遗。
听闻佛低首的传奇之后,梁晓烔此时对眼前之人充满了好奇,只因问瑾遗便是第二个称杰的人,且本人就在眼前。
此时,梁晓烔心中只好奇,眼前的人又会有怎样的传奇。
见梁晓烔一脸好奇地看着自己,许是知晓了其内心所想,问瑾遗颇感尴尬,只觉那件事情自己却是不好说。
这般想着,问瑾遗便欲跳过自己,将君子钦的传奇说与梁晓烔。
正欲开口时,问瑾遗却是突然内心一阵躁动,顿时神情一肃,也吓了梁晓烔一跳,暗道自己莫非不该问?
梁晓烔正心疑间,只见问瑾遗猛然执剑而起,将目光投向了远处,“看起来讲故事的时间结束了,却是‘故人’寻来了。”
故人?梁晓烔一脸怔愣,问瑾遗在这地方且还有故人?
只是略微惊愣一会,梁晓烔随即便反应过来,所谓‘故人’怕是指的敌人吧,想来是那牛头怪物了。
仔细感知了一下远方,却发现没有任何气息,梁晓烔疑惑地看向问瑾遗。
只听问瑾遗解释道:“前两日交手,我在那牛头怪物身上留下了一道隐秘的剑气,如今感知那剑气的气息正在迅速逼近,且过不了多久便要到了。”
梁晓烔闻言,一方面暗暗心惊于问瑾遗经验之老到,在与敌人初次交手之间便埋下暗手,虽然只是小手段,却能每每占尽先机。
另一方面梁晓烔又是心急,牛头怪物实力强悍,以梁晓烔如今的修为和问瑾遗的状态,正面交锋必输无疑。
心里这般想着,梁晓烔看向问瑾遗,催促道:“如此,我们且快走。”
梁晓烔说罢便欲离开,却见问瑾遗伸手制止了梁晓烔,“且慢。”
梁晓烔不解,疑惑又焦急地看着问瑾遗,不知其是何意。
只见问瑾遗目露深思之色,心里思索道:“不对劲,这牛头怪却是径直朝这而来,摆明了知道我二人,藏身于此。”
这般想着,问瑾遗又将目光看向了梁晓烔,“莫非这牛头怪,竟是和自己想到一处去了,在梁晓烔的身上,也埋下了伏笔不成?”
问瑾遗断定,自己身上没有被留下手段,纵使修为不再,问瑾遗也有着自己一份底气,九洲之中,无人能在自己身上,神不知鬼不觉种下手段,如此一来,便只有和自己同行的梁晓烔了。
“若不解决这个问题,跑再远也无济于事。”这般想着,顿时眼中一阵华光流转,问瑾遗以法眼观看梁晓烔身上气机,然而一番探查之后,却是没发现异常。
“怎...怎么了吗?”被问瑾遗如此盯着,绕是梁晓烔再是淡然,也不免心里发虚。
紧盯梁晓烔,问瑾遗仿佛想到了什么,开口说道:“且把衣服脱下。”
“?”梁晓烔错愕。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