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院外,数名弟子把守着,见三人来,行礼后让开了路。
三人步入院内,院中冷清,叶落满地。十几名弟子或立或坐,目光呆滞。看到三人进来,他们像是忽然回过神来,疯狂地涌了过来。
“大长老,大长老,落师姐……”
“快救救我们吧,我感觉我的功力就快要消失了!”
“大长老,你一定有办法的对不对……”
临水遥尴尬地站在一旁,她意识到自己被成功地无视了。“难道竟没有人认识本宗主吗?”她心中悲凉地想到。
“大家先冷静下来,我们会想办法的!”落冰大声道:“这是我们的宗主,让宗主给大家看看。”
“宗主?”众人表示惊诧。
“好了好了。”为了避免持续地尴尬,临水遥将其中一人拉到一旁,道:“来,你坐下。”
临水遥取出袖中作为暗器的银针,在他的手上取下一滴血,并用内力让这滴血在银针上化开,众人紧盯银针,然而银针并没有反应,仍是银光闪闪。
“嗯?奇怪,难道不是中毒吗?不应该啊。”临水遥又看向另一个弟子,“你过来。”
第二次血液化在银针上时,银针却迅速泛黑。众人瞪大了眼睛看着变黑的银针。
“这是怎么回事?”落冰问道。
“会不会是因为他们功力退化的状况不同?”许夜舟道。
“我也有此猜想,血液无毒的这个功力已退化殆尽,而有毒的这个仍有功力,也许这种毒只对习武之人有效,又或者说此毒会将一个人的功力渐渐散去,直至功力尽失。”临水遥看向落冰和许夜舟,眉头紧锁。
“那我们的功力还能恢复吗,我们苦修了这么多年就这样一朝成空了吗?”一个第子慌张又绝望地问道。
这时,院外传来争吵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