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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回 初相识

客栈的灯大都己熄了,整个客栈寂静无声。

纪宇清带着三兄弟悄悄来到一间还亮着灯的房间门前,分二边站停,纪宇清敲门。

"谁?"里边传出一声喝问。"

"客官,给灯添油的。"纪宇清回答。

"不需要。"里边说。

纪宇清见软进不行,只好硬闯了。于是一挥手,龙雨立即一铲将门砸开,三兄弟一拥而入。

纪宇清往里一看,有些惊伢。里边之人衣着鲜亮,年龄看上去很轻,却一脸严峻的神色透着老到。虽露出些惊慌,然一柄长剑己抄在手中,可见其反应之快捷。

瞬间,龙雨己出招,铁铲隔着桌子,直铲那人面门。那人应招沉稳,脚跟未动,上身向后仰,避过一铲,即翻剑回削。龙雨后退撤招。而钱进的铁链跟着扫向那人。那人一跃而起,铁链从他脚下扫过,而他却己跃上桌面,抖出一个剑花,阻一阻龙雨和钱进,然后一剑刺向跟进的大宝。大宝左手刀搁开长剑,右手力劈向那人胳膊。那人抽剑转身避让,却无法敌住龙雨的铁铲迎头拍下,只得躬身后退,落下桌子。铁铲将桌子拍得粉碎。那人一落地,抬脚将一把椅子踢向正出招的钱进。钱进顺势扫开椅子,不巧的是,碎了的椅子横飞出去阻住了大宝的进攻。那人觅得机会,一跃退至墙边,解除了被围攻的局面。由于房间面积不大,实际三兄弟无法将那人围住,但还是联手出招。饶是那人机智勇敢,己渐落下风,只存招架之功了。眼见着将要被捉,却不料那人奋力抖出三朵剑花之后,反手拍开身后窗户,倒身飞了出去。此着大出纪宇清他们意料。

钱进扑到窗口向外张望,外面一片潻黑。钱进和大宝也到窗前,但什么也看不清。因不知情况,三兄弟略显犹疑。

纪宇清在门口看得清楚,大叫:"快追!"自已双脚离地准备飞跃。却不料胳膊被人紧紧抓住,无法飞去。而龙雨三兄弟己从窗口跃了出去。纪宇清刚想甩开抓他之人,突然发现抓他之人是一位年轻女子。他不得不站住喝问:"你要干什么?"

"干什么?你说我想干什么。"女子毫不示弱。

"你是什么人,为何拉住我不放?"

"我是这家客栈的老扳。你们砸坏了东西,赶走客人,我能放你走?"

纪宇清突然有些懊悔,刚才将注意力全集中在房内,没有注意到身后有危险。事实上也并无危险,一个女子刚出现,身上并没有杀气或戾气,引不起他气场的感知,因而忽略了。而此时己经有人围上来看究竞。所以纪宇清虽能甩开那女子,但他不能硬来。他怕别人误会他欺侮女子,这岂不有失身份。

"你想怎样?"纪宇清只得问。

"只要你赔我损失,我就放你走。"女子虽如此说,手却没有松开。

"你且放手,有话好说。"纪宇清无倷地说。

"放手不行,你们高来高去,我一松手,你走了,我找谁去?"

"唉。"纪宇清叹了口气说:"我赔你损失就是,你要多少钱?"

"十两银子。"

纪宇清觉得这老板娘尚讲理,没因此大开口。便从怀中摸出二锭银子说:"我赔你二十两可以了吧。"

那女子一只手接过银子,另一只手仍没有松开。他用牙咬了咬银子,确定是真的之后才松手说:"哎呀,客官倒豪爽。谢了,你走吧。"

刚才横眉立目,现在一笑。纪宇清这才发现这女子有些俊俏,转身欲飞出窗外。却见龙雨三兄弟先后跳进窗来。看他们的脸色,纪宇清就知道他们没有追上。

钱进懊丧地说:"我们出去时,已不见那厮踪影,两头追了一下,没发现,只好回来了。"

纪宇清不好说他们刚才迟疑造成的后果。便吩咐说:"追不上就算了,我们回去。"

于是四人下楼,开门而去。

"我们不去找那厮了?"钱进问。

"那厮肯定和偷袭袁家堡的人汇合去了,我们赶回去打他们一个措手不及,或许还有所收获。到时听我的,不能硬上,他们人多。"纪宇清并无把握地说。

回到袁家堡时,堡中虽亮着灯。纪宇清停下脚步,凝神用气场探测,发现堡内己没人。料想若堡内有埋伏,不可能亮灯。于是上桥进堡,堡内虽灯火通明,却一片狼藉。显然,偷袭之人将这里翻了个底朝天。

"这帮畜牲,存心不让我们住了。"龙雨生气地说。

"他们在寻找宝贝。"纪宇清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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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他们究竞要寻啥宝物?"钱进问。

"这个说来话长,以后再告诉你们。现在先收拾睡觉的地方,好好竭息。"纪宇清说。

"他们不会再来吧?"大宝不无担心地问。

"他们一无所获,肯定不会罢休。但领头的受了惊吓,况又快天明了,应该不会马上再来。"纪宇清说。

第二天,纪宇清和三兄弟足足收拾了一天,才将堡里弄妥当。晚饭之后,纪宇清吩咐龙雨三兄弟留在堡里,但要轮流休息,以防敌人再来。自已准备再去青龙镇顺兴客栈找线索,因为仇敌有可能还在客栈里。既便不在,总有线索留下。

钱进说:"主人,他们人多,一人去要是遇上就麻烦了。不如让大宝看家,敌人再来,别与他们动手,只需报信。我和龙雨跟主人一起去青龙镇。"

"我一个人去行动方便,若遇上最好不过,我不与他们照面即可盯住他们,摸清他们的底细。再想办法对付他们,为义父报仇。

"主人一人去,终不放心,带上我吧。"龙雨嫌无亊可做没劲。

"我不是去和他们动手,不用担心。你们好生歇息,养精蓄锐。杀他们会有机会的。我似无法出招,到时还须弟兄们。"纪宇清诚恳地说。

纪宇清这么一说,三兄弟也就无话了。

夜幕降临之后,纪宇清闪进了顺兴客栈。让他意外的是,客栈里很冷清。纪宇清施展身手一圈探查下来,没有发现要找的人。于是,来到里边一间亮着灯的房间,他断定这是客栈人员的住所,便伸手敲门。

"敲啥门,门又没栓。"里边传出老板娘不耐烦的声音。纪宇清前天晚上跟她打过交道,记住了她的声音,于是便椎开门。

老板娘一个人正在翻看帐本,她一抬头,见是赔她银子之人。稍显惊讶。随即沉下脸来问:"我以为是伙计,怎么是你,又来干啥?"

纪宇清也不回答,反手把门关上,然后走到桌前,就在老板娘对面坐下来,看着她。

老板娘忽地站起来,凤眉倒竖,紧绷着脸喝诉:"谁让你坐的,想干啥?"

特地来向你道歉,前天的事情请你愿谅。喔,你别那般紧张。"

"担当不起,你己赔我钱了,你我二不相欠。你想住店请到柜上去。"老板娘想把纪宇清支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