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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回 巧破十剑阵

己是子夜时分,天空几粒寒星在冬夜里闪烁,那一点光亮对夜的黑暗来说无济于事。然黑暗对纪宇清来说,并无太多影响。青龙镇距袁家堡不过十里地,他很快就能赶回。然此时他的脚步很沉重。今晚到顺兴客栈没有多大收获,除了知道领头的名叫朱钧以外,这些人似乎是军人,但这些人来是哪里也不知道。这正如同一般人在黑夜里一样,辨不清方向。今后复仇之路该如何走,他心中无数。唯一的收获是,得到了客栈老板娘的信仼,今后也许有借助她的地方。然而有一点他很清醒,不管凶手来自何处,有多大势力,他必须找出真相,惩治元凶,为义父报仇。

快到袁家堡时,纪宇清突然感知有人在监视。他心里一惊,莫非堡里出事了?于是,他顾不得那监视之人,快速飞向前。过了渓上木桥,他才放下心来。堡里平静如常,场上一棵松树间,大宝隐在其中。他轻声喊一声:"下来吧。"

大宝从树上敏捷地翻下。他是猎人,他将守猎的方式用在这里。躲在树上,既隐蔽又看住大门。他平时话不多,但是个有心人。

"堡里没亊吧?"纪宇清问。

"没亊,主人回来就放心了。"大宝说。

大宝显然没有发现有人在监视,纪宇清也不说破,只是对大宝说:"你去歇息吧,我来值更。你去告诉龙雨和钱进,安心睡觉,不必再来接替。"

"不,说好了我们三个值守的。主人出去办事也累了,还是由我们守着,主人去休息。"

"今夜不会有事,你我多去睡吧。"纪宇清笑着说。

大宝听了,不再坚持,跟着主人进屋去了。

纪宇清淡定的语气虽然让大宝安心,他自已心里却不平静。在青龙镇没找到有用的线索,却在这里发现了监视之人。堡里虽然没有发生变故,并不等于今夜无亊,就没有隐伏的危险。凶手并没有离开,今夜来监视,说明他们随时会有动作,那么残酷而血腥的较量也许很快就会发生。所以他回到房里,他便催发气场布满全堡,只要有一丝动静,他就能第一时间发现,便可以快速应战。

然而一夜无事。当太阳跃出山岗时,纪宇清己站在木桥上。桥下淙淙流水那么舒畅,林间鸟鸣是那么动听。然而,人性中的利欲,权欲,滛欲,贪婪等劣根,会把羙好的东西毁掉。眼前的这些景致,说不定随时都有可能不复存在。

纪宇清在这里生活了十几年,虽之后离开了近十年,但这里的一草一木他依然熟悉。然而现在物是人非,袁家堡在战乱时得以保存,却在太平时没能避过凶手的偷袭。

那么,这些偷袭袁家堡的人究竞是什么来路?难道正如纪宇清所猜测的是刚建立的明皇朝。据说朱元璋在元宫中没有找到玉玺,那么,就有可能派人寻找。凭那年轻人姓朱,以及他们疑似军人的作派,似乎有这可能。但是,没有明确的证据指向这个结论。朱无璋在建立明朝之前消灭了群雄,但未必彻底,也许其中哪一股残余势力效忠其主子,报复朱无璋,或图谋东山再起,便有劫夺玉玺之心。而作为皇帝的像证物玉玺的影响力之大。但凡有点见识的人都明白。

纪宇清正沉在思索中,突然心头一紧,凝神探测,感觉有人有人正在接近这里,而且是一群人。从对方的气息中,纪宇清感到了杀气。敌人来了,这是他脑中的第一反映。虽然还看不到他们的身影,但他己知道这些人正从唯一进出袁家堡的山道上、疾奔而来。让纪宇清稍感意外的是,敌人怎么一改诡诈的手段,大白天明目张胆了。但此时已无懈细想,他立即回到堡里关上门。龙雨三兄弟在堡里收拾家务,见主人这般行为很是诧异,忙迎了上来。

"仇敌来了。"纪宇清说。

兄弟三人立即兵器抄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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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中,等着主人下令。

"他们来了十二个人,此时己上木桥。"纪宇清说。

"我们开门出去,杀他狗日的。"龙雨说。

"今天他们明着来,且看他们如何行动。"纪宇清冷静地说。

然而门外没有动静。纪宇清明白门外之人面对寂静的袁家堡正思谋着对策。双方交手过二次,似乎了解对手,又似乎不了解,所以不会冒然出手。就这样堡内外隔着一道门对持,时间就在这种紧张的对持中稍稍滑过。

突然有人敲门:"里边有人吗?"一个声音问。

纪宇清很是意外,他们暗中监视袁家堡,应该知道有人,却像邻居般讲起礼数来了。双方交过手,他们吃了败仗。现在却不用诡计,显然很有自信,而这种自信一定建立在足夠的实力上。如此便要小心对付。

敌方己打上门来,不作回音那是示弱的表现,纪宇清不想给对手这样的印像。于是,他吩咐龙雨三兄弟隐蔽起来,由他先去缠住敌方。且要三人把握时机,突然出击。在不知对手如何行动的情况下,如此按排也许最稳妥。

纪宇清一人迎敌,并非以身犯险。他相信门外虽然有十二人,但并不一定能伤到自已。而他则必须摸清对方来意,到时见招拆招就行。

大门打开,纪宇清一步跨出去,稳稳站定。他虽然身材不高大,却彰显出豪然不可侵犯之势。

门口台阶下站着一个五十多岁的老者,他身后的场上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带着十名劲装汉子,他们每人腰挂一柄长剑。那个年轻人纪宇清见过,就是在客栈里被龙雨三兄弟围攻后逃逸之人。对方打量着纪宇清,似在拈量他究有多大能耐。纪宇清脸上挂着冷笑问:"尔等什么人,来此何事?"

"你是什么人?和袁家啥关系?怎可住在袁家堡?"老者连声问。

"我是什么人与你何干。那天殊杀五虎你不是躲在林子里吗?可惜让你逃了。"纪宇清冷笑着说。

老者有些尴尬,拿话叉开说:"袁家之事与你有啥关系?敢与我们作对!"

袁家堡主是我义父,袁家惨遭灭门,我岂能袖手傍观?"纪宇清满面怒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