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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三回 殊杀袁继才

袁继才并不愿意留下,因为一天时间,他就会和大队拉开距离。假如真碰上纪宇清,一旦联络不及,就得不到有效的救援,这将会非常危险。虽然仅发现纪宇清只有=人,但袁继才明白,纪宇清这样行动绝不可能只有=个人。因为纪宇清离开了袁家堡,他的手下必然一起离开了,只是没有发现而己。虽然袁继才带的三人是皇宫内卫,武功顶尖,可袁继才领教过纪宇清的厉害,这种厉害并不全在于武功。然而这是军令,他岂敢不听。所以他唯-的希望就是不要碰上纪宇清。

萍乡城并不大,但仅凭他四个人要找纪宇清也很难。所以他决定由三名内卫去守南门,纪宇清如果真在城内,要出城必走南门。而他则说去查城中要道,其实他是避重就轻。三名内卫没见过纪宇清,只在袁继才的描述下大约记住了身高长相,所以也无意当真。既便他们不遗余力也发现不了纪宇清,因为他根本不在城内。

袁继才轻松过了一天一夜,便快马加鞭追赶朱亮袓去了。

当袁继才从萍乡出发时,纪宇清也己从农家起程。纪宇清断定追赶之人己经赶到前面去了,且是骑马,必定越来越远。所以他不再走小道,而是走大路,并加快了速度。但为了稳妥,他和大宝依然走在前面。但他没料到朱亮祖留了后手,而此着却是至命的。当然是对袁继才而言,可也暴露了此行的目的。

袁继才绝没有想到会在此时,这条路上碰到他最害怕之人。当他看到二位行脚僧时并未在意,但在从二人身边驰过住,一人手中的月牙铲引起了他的注目。这兵器他熟悉,便本能地勅住马,仔细观察了一下,认出了龙雨和钱进。

龙雨和钱进也认出了袁继才,立即跳到路傍,作好应战准备。

袁继才心下疑惑,这二人打扮成僧人,而此前了解的信息,纪宇清也乔装成商人。用意何在?他一时不明白,而且这二人为何没有和纪宇清在一起?他没有想清楚。但眼前的态势他一目了然。对手只有二人,虽然武功很高,但己方四人,三人是宫庭内卫,武功更了得。四对二,要拿下眼前这二个应该不难。走正是他立功的大好机会,既使拿下一人,解到朱亮祖面前,问出纪宇清等的一应情况,非但能弥补之前的失败,还能得到奖赏。这个诱惑太大,袁继才无法抗拒。

人在有利的情形下,往住会滋生不该有所欲望,如贪婪,袁继才此时便是如此。但他忽略了一个事实,纪宇清在哪里?朱亮袓的按排本是准确。可此时却成了关键点,也就是袁继才不生贪念,而釆取稳妥的方法,把存在的疑点考虑清楚,规避危险。例如假装不认识,让内卫跟住,自己则快速向朱亮袓报告。那么走在前面的纪宇清既使发现了他也拿他没法,至少不会有性命之忧。

袁继才不想放过好机会,打定主意要拿下龙雨和钱进,或其中一人。因此他跳下马来,哈哈一笑说:"你们二个还认识我吗?"

"卑劣小人,烧成灰也认得。老子正要去广州杀你,还有那个狗屁将军朱亮祖,你倒送上来了。"龙雨恨声说。

"好大口气,今天倒要看看谁杀谁。"袁继才一挥手。另三人明白是怎么会事,一齐翻身下马。

龙雨和钱进对视了一眼,摆出交战态势。

袁继才一阵怪笑:"怎么怕了?装得僧不僧道不道,以为认不出吗?有本事就别象你们主子一样装神弄鬼。"

龙雨一见袁继才就恨从心头起,此时又见他出言不逊,不由大怒,一声狮吼,月牙铲如平地飞鹰,直奔袁继才勃子,他要铲下这颗邪恶的狗头。

袁继才急忙暴退。身边那名内卫挥刀阻隔,但龙雨势大力猛,虽然阻住了铁铲,内卫仍被斜带震退二步。另二名内卫连忙助战,把龙雨和钱进困住。

在以往的交战中,龙雨和钱进常以少敌多,因此他俩沉着应战,配合默契。一把铁铲,一条铁链背向攻守。更主要的是,他俩知道,主人和大宝很快会到来。

袁继才在一傍观战,但见己方人数虽占优,武功顶尖,却和对手战成僵局,并不似之前想象那样稳操胜券。心下虽急,却又不想上前助战。一是武功不及,主要还是在于一旦情形出现危险,便可迅速逃走。因为此时他己经生出些许不安,既然龙雨和钱进在此死战不退,必然有持无恐,纪宇清也许就在附近。袁继才有些懊侮此前一时冲动。

龙雨出招前的一声狮吼,不仅是为了震摄对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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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壮斗志,更是向走在前面的主人发信号。纪宇清听到了,便停住脚步,和大宝住回赶。很快就听到了撕杀声,他一凝神便感知龙雨和钱进倘在力战,晳无危险。就站住略一思考,便离开大道,二人借助土丘的遮掩,绕到打斗处的侧面,探出头来察看。见三名武士围住龙雨和钱进攻击,=人奋力招架,却己不再进招。傍边还有一人在观战,正是袁继才。纪宇清心下一喜,不期在这里遇到他,此时此刻正是杀他的最好机会。为了稳妥,纪宇清观察了一下四周,并无异常。于是,他拍了一下大宝,低声说:"你能否打倒在一傍的袁继才?"

大宝目测了一下距离说:"能,但不一定打死。"

"打昏就行。"

"好,我试试。"

"不能试,若不把他打昏,他就会逃走。你要去助龙雨他俩,我追他也无用,如此二头不能兼顾,这样的机会下次再没有了。"

大宝点点头,伸手指指前面的一个土堆说:"到那里就可以。"

"好,你小心,别惊动他。"纪宇清说。

大宝悄悄爬到土堆后,摸出飞蝗石,慢慢直起身来,突然发力,一颗石孑疾飞袁继才。

此时袁继才正心神不定,他没有想到宫内三名顶尖高手竞一时拿不下龙雨二人。如此僵住不是好兆。他想助战,以便尽快结束战斗。但他倘未动作,便听到破空之声,想要躲避,却己不及,飞蝗石打中他的后脑勺。他哼了声,一个狗抢屎扑到在地。

纪宇清紧跟跃出,和大宝直扑战团。

突如其来的变故,使围攻龙雨和钱进的三人愣了一下。须知高手对决出不得半点疏漏,三人中的一人因此中了钱进铁链,受伤退后。另二人也后退稳住阵脚,却迎上纪宇清和大宝。纪宇清飘然的身影将二人牵扯住,大宝双刀舞成一团白光,龙雨和钱进也杀到。战况立时改变,三名内卫措手不及之下,那受伤之人又伤着倒地。其中一人眼见不敌,忙挥起环刀杀退钱进,跳出战团,飞身上马。大宝打出飞蝗石被刀挡开。龙雨也上马要追,纪宇清叫住了,便一起围攻乘下那人,很快就解决了。

"主人,为啥不让我追?"龙雨不解地问。

"钱进和大宝不善骑马,且还有一人需要解决,你一人追去无益,不追也罢。"纪宇清说完走到袁继才身边,蹲下身去探了探他做鼻息,果然没死,便让钱进施救。

"这个恶贼杀了算了,救他做啥?"龙雨说。

"我有话问他,还要他活祭我义父。"纪宇清解释说。

钱进将袁继才摆正身形,用少林功法推宫过穴。一会儿,袁继才微微睁开了双眼,他看到了纪宇清和他的兄弚,明白了自己的处境,也就知道了下场,便又闭上眼睛。

纪宇清看透了他的心思,也不多话,叫龙雨将他背起,离开大道,找了一个避静去处。然后撮土为坟,又找了一段木材,削制成义父灵牌。将袁继才提到灵前。袁继才脸色惨白,象一堆烂泥瘫在地上。

"袁继才,你知罪不?!"纪宇清语声不高,但透着愤怒。

袁继才一言不发。纪宇清不霄要他回答,开始历数他的罪恶行径:"你开始参加朱元璋的义军,如今朱元璋建立了大明朝,草民百姓终于免遭战乱,天下太平了。你因此算走上了正道,也得到了并不低的官职。虽说不上如何荣耀,也算过上了不错的生活。可惜你贪心不足,竞然出卖同宗兄弟,做出卑劣之事,以至我义父惨遭灭门。这血债自要血来还的,三十多条性命丧在你之手,杀你一个也偿不了。

"这是上司之命,下属岂敢抗命。"袁继才低声辩说。

"不错,上命难违。但你不把义父之话当真,那会有之后的事。分明是你贪图富贵,报告上司。可恶的是,你还参与其中。"

袁继才无话以对。

"之后,你非但没有良心发现,却贼心不死,除了要夺什么玉玺,还想霸占我义父家产,以至袁家堡经历一场又-场腥风血雨,使我兄弟二度受伤。要不是有人相助,我们兄弟恐怕早被你害得死无葬身之地了。"

袁继才仍是一付死相,既不认罪,也不辩解。

"我且问你,朱亮袓为何要夺玉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