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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五回 夹山遇险

又是忙活了一夜,朱亮祖等人回到落脚的客栈。朱亮祖很是纳闷,己经知道了纪宇清的踪迹,自己全力以赴了,竞连影子他都没看见,这纪宇清果然很鬼。想到自己从当土匪开始,后又跟当今皇上打天下,从未遇到这样象影子一样的对手。而这个对手场言要去广州杀他,他虽不怕,但有力用不到点上。他来到虚空房间,想了解纪宇清究竞是个怎样之人。

虚空道长功力深厚,虽连日奔波,彻夜未眠,却并不很累。只是没有碰上纪宇清,有些失望。见朱亮袓来了,虚空起身倒茶,说:"将军忙了一夜,怎不休息?"

"我没什么,倒是连累道长辛苦了。"朱亮袓客套说。

"没关系,只是没找到纪宇清,可惜。"虚空叹了口气。

"是啊,这厮看来很难对付。道长与他较量过,依道长感觉,这姓紀的究是何许样人?"朱亮祖认真问。

"他轻功了得,且很诡异。气功更不可测,却不是通常路数,只自保,不争胜负。至于武功如何,因贫道从未见他出招,所以不能盲说。"虚空摇了摇头。

"还有别的吗?"朱亮袓对虚空的回答不甚满意。

"他看似厚道,却机智狡猾。"虚空想了想说。

"依道长看来,我们该如何对付他?"朱亮祖问。

"只有找到他才好对付啊。"虚空认真说。

朱亮祖心中生气,这老道正是的,要是能找到,我何需来问你。但他嘴上说:"道长说得不错,要紧的是先得找到他,道长才好施展神功。"

"若找到他,贫道一定与他分了胜负。"虚空脸上露出笑意

"是啊,到时就看道长了。不打扰了,道长歇息吧。"朱亮祖客套,但脸无表情。

朱亮袓在虚空处没问到有用的情况,就去了王征房间。

王征躺在床上,听见敲门,起身将门打开,见是朱亮祖,问:"将军怎地不歇息?"

"唉,我们明知道姓纪的下落,偏又找不到他,这便如何是好?我怕完不成皇上交下的差使。"朱亮祖无奈地说。

"将军大可放心,纪宇清不是要去广州吗?广州是你的地盘,何况他们只有四人,何必惧之。"王征宽慰说。

"正因为他们人少,目标就小。我们一路追到这里,不是己经领教了他的狡猾?若真到了广州,麻烦就大了。"朱亮祖绉着眉头说。

王征心想什么麻烦,不就是要去杀你吗,堂堂将军,难道怕了?王征看了朱亮袓一眼,见他脸色凝重,突然觉得有些不对。纪宇清杀不杀朱亮袓他并不关心,但皇上令他协助朱亮袓剿灭反贼。如果纪宇清真到了广州闹出事来,他王征也脱不了干系。于是他问:"将军打算怎么办?"

"我刚才考虑了一下,我们是否兵分二路,我带彭松回广州,在前往广州的路上设卡拦截,派出哨骑沿路巡查。留下虚空和几个认识纪宇清的人跟着统领大人续继追杀,我们前后夹击,这样就能将姓纪的拿下。"朱亮祖虽如此按排,但语气没了先前那种霸气。

王征想了想说:"这样也好,对付姓纪的我们就行了,只要能找到他。既使找不到,也有将军在前面守着。"

朱亮袓一拍大腿说:"就这么办,我即刻回广州。"

其实朱亮祖正担心的是一路上如果拿不下纪宇清,让其到了广州,儿子朱俊绝不是对手,岂不危险?

纪宇清要杀朱亮袓为义父报仇,在去萍乡的路上和现下所住的客栈都见过朱亮祖,可惜,兄弟四人没人认识他,错过了杀他的机会!当然杀得了,或杀不了是另一会事,但他们一定拼上性命。然而,朱亮袓这一走,兄弟四人就再也没有机会杀他了。因为,后发生的事让纪宇清料想不到。

天明,兄弟四人起床后,帮老板收拾满地狼藉,直到用过午饭才准备离开。老板很是感激,一直送他们出了南门。纪宇清向老板询问前面的路途情况,老板到过南雄,其间还有信丰等县城。通常走大路,也有小路可行。只是小路依山走,山上有土匪出没。老板明白眼前四人正遭追杀,尽管他认为这四人不是坏人,很想帮忙,但他帮不上,一脸无奈。纪宇清理解,不再多问,与他挥手告别。

"我们走小路。纪宇淸对龙雨他们说。

"走小路,可老板说,前面山里有土匪呀。"大宝不解。

龙雨说:"几号毛贱怕什么,老子是他们的袓宗!"

纪宇清和钱进笑了。龙雨以前就是山大王,熟悉土匪的那些路数。

四人走上小路,紧走慢走就进了山区。山并不太高,也不险峻,但纪宇清还是凝神戒备。但越往前走,山势就起了变化。眼前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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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个险恶去处,只见二座高山夹路对持,崖壁峭立,山路在里边拐弯,望不见尽头。

四人停住脚步观看。龙雨说:"这种地方是山大王出没之地。我去探路,看有没有毛贼。"

"不必了,前面正有人等着我们呢。"纪宇清说。

"咋办?"大宝问。

"没什么,几个小毛贼而己。"纪宇清己探知前面情形:"龙雨打头,钱进断后。"

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这不仅是艺高人胆大,而是二害相比取其轻。客栈老板介绍过,除了这条山路还有大道可走。纪宇清走小道进山,就是因为有土匪。而追杀他们的人一定也会问路,这样他们就有可能认为走小路的可能性小,从而大路上追。这样就避开了追敌。况且,对付土匪要比对付追敌容易得多。

四人走了一会,突听一声唿哨,路傍跳出二三十人来。他们拿剑的拿剑,提刀的提刀。纪宇清一看,感觉这些人没有邪恶之气,不象真土匪那种残暴杀气。

"此路是我开,要想从此过,留下买路财!"为首一壮汉说。

龙雨哈哈一笑说:"孙子,你这套爷爷十几年前就用过,为啥不换新鲜的?"

那人冷哼一声说:"废话少说,我只想求财,不取性命。尔等快将钱扔过来,就放你们过去。"

"要钱你爷爷有的是,要命你也拿不走。识相一点让我们过去,我们也不要人命。"龙雨笑着说。

"哈,不知天高地厚的东西。自打老子在此坐镇,就没有人不留下钱却能过去的。"

"是吗?可惜你今天遇上了祖宗,只好认倒霉了。"龙雨说罢将月牙铲撗在手中。

"不知死活的东西,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就怪不得老子。"那壮汉挺朴刀欲向前。

"慢来,你这人生熟不分,也敢在此打劫。"龙雨说。

"我怎地生熟不分?"汉好诧异地问。

"你看看我是谁?"龙雨取下斗笠,摘下僧帽问。

那人仔细看了一下,突然收起扑力说:"你是龙雨,龙副将?"

"真是老子。"龙雨笑了。

"唉哟,你怎不早说。"那人连忙作揖陪不是。

"你我分开的时间不算太久,我早己认出你了。不曾想,你财迷了眼,连我都认不出,真枉了你我以前的交情。"龙雨怪罪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