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说外面现在是怎么样的啊。”
“我猜应该是硝烟弥漫,战火纷飞吧。”
“那这么说,我们现在能安安稳稳地坐在天台上喝茶聊天,已经是很快乐了。”
镜心笑了笑,说道:“如果你这么想,又何尝不可呢!”
……
在地窖里,疯魔对着李员外一阵狂笑,疯魔看着面前脸部红肿的像一只癞蛤蟆的李员外,大笑不止。
李员外自然是气愤地想杀人,右手拿着一把锋利的刀刃,对着疯魔就要挥舞下去,李员外愤恨道:“你怎么不说,那个咒语竟然有副作用,而且副作用竟然如此之大,你信不信我一刀将你这口缸劈掉,让人无法长生!”
疯魔并没有觉得自己受到威胁,李员外这种最多还是属于狐假虎威的那种,疯魔清楚一点,只要自己还有点用,李员外就不可能随便乱动他,但疯魔也清楚一点,就是绝对不能把一个人逼急了,谁知道哪天人家忍不住,一刀砍到你腹部里,起不来;所以疯魔笑归笑,倒也没用太多嘲讽的意味。
疯魔看李员外火冒三丈,好似离发生疯狂举动已经不远了,再加上学魔的,本来就容易走火入魔,所以最终还是妥协说道:“你不用太担心,你这是魔气供应不足,而导致的面部肌肉扭曲,你只要吸食两个或两个以上的壮丁,便能恢复容貌!”
李员外虽然气得要死,但疯魔怎么说也是一个摇钱树,除非自己真的怒火攻心,不然是不可能让疯魔死的,而且,疯魔死了,脸部就更没用办法复原了,李员外将利刃对准疯魔的脖子,眼里如藏着两把利刃,说道:“别骗我,不然我让你好看!”
说完便忙不迭地离开;疯魔看着迅速离开的李员外,嘴角坏笑着说道:“人生魂飞,礼,貌,不是人,哈哈哈……!”
……
“兰姐,最近可有什么大人物来投资我们管内啊!”
“你是想问李员外或赵万钱有没有来找我对吧。”
“兰姐,你这么聪明,你以后的老公一定很苦。”
“你可别打趣我了,对于我这样的人,已经没有机会了啊。”兰姐神色低落;镜心不敢多言,镜心知,这是兰姐的痛,所以并不想将这痛当玩笑,只不过镜心还是很想看到兰姐能结婚的,怎么说呢,其实只要兰姐愿意,哪怕现在早已不复当年绚丽,但美貌这方面,却也有几分艳美不是吗?而兰姐这么说,无非就是怕了,加有点自卑,至于为何,便就是老天不作美了。
兰姐说道:“赵家管事的倒是有找上门来,不过被我婉拒了。”
镜心没有问理由,他相信兰姐自己会有办法解决,自己无需帮忙。
……但这也很奇怪啊,按最近情况来看,李员外是既不照顾生意,也不壮大自己的势力,反而还做起好事来;这异常的程度,简直和黄鼠狼拜年一样。
车水马龙的街道上,镜心一身黑衣的靠近韩府,镜心可不认为韩公会傻到内部放任不管,将全部兵力都放置在外面,这种内忧外患的情况,镜心怎么想都不会是韩公愿意接受的局面,但徐桂又谈不出消息,只好镜心独自一探究竟了。
镜心贴着墙壁,待发现四周无人之时,便一跃纵身而起,发现此处无人,便一脚踩到草坪上,悄悄咪咪地行走起来。
韩府不是特别大,连接着衙门才勉勉强强和李府差不多,再加上衙门,人本来就多,而且几乎都会那么点武功,所以镜心实在不怎么好勘察,走起路来轻得更微风一般;镜心绕着四周张望,跳到屋梁眺望,可这让镜心更加纳闷了,韩府怎么这么点人,甚至连平时的二分之一都没有,镜心疑惑想着:“难不成韩公真的不知道李员外和赵万钱的事?”
但也不对啊,哪怕不知道他们的事,也不可能放着衙门不管吧,那样这官有屁用!
正当镜心疑惑之余,巧合的竟然在一处雅间看到了正在细细喝茶的张先生,镜心瞅着独自一人喝茶的张先生,发现四周无人,便大大方方的走了进去。
张先生瞧了瞧一身黑的镜心,既不意外也不拒绝镜心的到来,反而眯笑着说道:“怎么有空陪我喝茶啊。”
镜心坐在张先生旁边,并没有喝茶之意,镜心也赔笑地说道:“如果有时间,我一定陪先生你细品茶,但我马上便差不多要走了,所以便不喝了吧。”
张先生大笑一声,说道:“喝茶能耽误你几分钟,不试试看,怎么知道这茶该不该喝。”
镜心知无法拒绝了,所以便一口将张先生放在面前的茶喝下,喝完感慨道:“这茶口感清晰,有春天的味道。”
张先生淡淡一笑。
镜心自知时间不多,他等下还要去埋伏赵万千的团队呢,所以不能在这耗太多时间,镜心的本意其实也差不多就是韩公到底是不是将兵力都放在了外面,镜心计划好的逃跑路线便也就是,跑到韩公的营地里面,如果计划失败,也可以躲进韩公的营地里面,怎么说韩公都欠他一个人情,总不可能见死不救吧,而且镜心如果知道韩公是如何对待小镇情况的,也好进行铺垫和预防,尽量不要和韩公的计划合在一起,或者两个人皆为同盟,韩公和镜心有一个很重要的共同点,便是都是新加入的势力,镜心的势力虽不怎么样,但钱财这东西,镜心可不认为韩公不需要!
镜心斩钉截铁地说道:“先生,你能不能告诉我,韩公为什么放任小镇内部不管啊!”
张先生笑了笑,也不卖关子,说道:“他让我帮他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