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原听了耶律洪华的话,不再言语,只是心中有些不快,耶律洪华善于观察人的面容,也知道刚才自己把话说重了,现在大都城里,一切大事小情还靠阿原去办,便笑道:“阿原,刚才本王言语过激了,你父亲曾忠心与我,临终所托让我照顾与你,这才在朝中给你谋了差事,本王的用心,却是为了辽国族人,这一点你毋庸置疑,你向来办事稳重,深得我心,适才一番言语,阿原,别生本王的气啊?”
“王爷,您言重了,在阿原心里您对我一直都是照顾有贾,是阿原想的太多了,问了王爷一些不该问的话,阿原只需牢牢记住为辽国族人这一件事就行了。”
“阿原,你能说出这番话,本王心中也就安然了,齐公子也出去多时了,你去找一找,别在出了什么乱子。”
“遵命,王爷,阿原现在就去。”
阿原出了房门去寻找耶律齐,找了好多地方也未看到耶律齐。
此刻耶律齐正在一家小酒馆内喝闷酒,耶律齐想起父亲,内心里就觉得十分难受,族人受到欺凌不能还手,还要穿着蒙古人的服饰,真是奇耻大辱,身为耶律皇家子弟,真是痛彻心扉。耶律齐拿起酒壶一杯接着一杯,忽然从杯中看到了郭芙的影子,“芙妹,芙妹,你可知我有多想你,自与你分别以后,心中便时刻惦念,可是芙妹,你不知道我的族人,有多么的凄惨,希望芙妹你能等着我,待我回归北辽,在后方定要将元兵击溃,好解襄阳安危。”耶律齐伸出手正要摸郭芙的脸,却摸了个空,望着星空,感叹道:“想我堂堂辽国子弟,竟在这大都城内受尽折磨,回到故国,竟是如此艰辛,我耶律齐若不杀了忽必烈,枉为男儿!!!”
“公子,小点声。”说话的正是阿原。
“阿原,你来的正好,我正独自喝闷酒,你正好陪我喝两杯。”
“公子,这里是大都,言语间需要谨慎啊。”
“阿原,不妨事,我一身功力,何惧元帝!白日见族人受辱,正无处发作呢?”
“公子武功高深莫测,但王爷却是花甲老人,若是出了事,那可如何是好?”
听阿原提起耶律洪华,耶律齐在半醉半醒之间忽然想起临出发之前黄蓉交代的事情,便问阿原:“阿原,叔父在辽国威望如何,是个什么样的人呢?”
阿原思考了一下便说道:“王爷在辽国威望很高,北辽皇帝将一切事务都交于王爷,王爷对待族人也是十分爱护,元帝那边若有什么不合理要求之处,王爷为了族人的福祉,会断然拒绝,我父亲追随王爷多年,王爷对待我也是十分的好呢。”
耶律齐心想,听阿原这口气,叔父威望如此之高,那位皇帝叔叔,真的犹如岳母之言是个傀儡之身……
“阿原,公子,咱们已经喝了这么多了,赶紧回去吧,明日还要赶路呢,再说王爷一个人在客栈,很是放心不下。”
“阿原,好吧,咱们回客栈吧,省的叔父担心。”
二人一路走,一路聊,耶律齐只觉得这叔父耶律洪华恐怕没有耶律原口中的这么简单……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