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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十八

这日一早,淳于荡,淳于瑄和单方正在彭城郡的城外查看地形。他们正在商量如何为难民搭屋建房,修坝搭桥,就在商量还没结果时,一个侍卫骑马,急匆匆赶来,侍卫见到太子,翻身下马,他走到淳于荡身后,下跪行礼道:“启禀太子,有一伙匪寇进城杀人了。”

“什么?”淳于瑄大惊

“光天化日之下,这群匪寇居然敢公然进城劫杀,简直是无法无天。”单方怒道

“走,去看看!”淳于荡镇定道

说着,四人骑马来到城中,却发现,城门口摆着十具百姓尸体和五个侍卫尸体,这十五具尸体都是被一刀砍死。

淳于荡问一个侍卫道:“匪寇人呢?”

那小兵行了一礼,“太子,他们杀完人就出城去了,并且扬言道,还会再来屠杀的。”

“这群匪寇,简直猖狂!”淳于瑄气氛道

“这群匪寇有多少人?”淳于荡问道

“大概千人!”侍卫恭敬应道

淳于荡点点头,“先有天灾,后有人祸!”淳于荡轻叹口气,“单大人,将城门紧闭,不许任何人进出,而孤现在就去书信一封,搬救兵。”

单方行了一礼,“喏!”

单方语毕,众人散去。

姜凌竹一觉醒来,发现自己躺在榻上,桌边椅子上坐的是华澈。

“师兄!”姜凌竹哑着嗓子,轻唤了一声。

华澈转过身,静静看着他。

“我昏迷了多久?”姜凌竹问道

“足足一天!”华澈言简意赅道

“师兄,我饿了!”姜凌竹毫不客气的吩咐道

“自己爬起来做饭!”华澈也毫不客气的回怼道

“我是个病人,起不来!”姜凌竹的声音很温柔,可语气又是那样凉薄淡漠,冷冷清清。

华澈轻笑一声,“起不来,那就饿着吧!”

“饿死我对你没好处,师傅他不会放过你的。”本是一句威胁的话,到他嘴里就变得平淡如水,淡然自若。

“你少拿师傅压我,现在城中匪徒猖獗。你要是饿死了,我就告诉师傅,你被匪徒杀了,然后我替你报仇了,只是没保住你。”

姜凌竹轻呵一声,“你倒是真狠的下心?师兄,我若真死了,你舍得吗?”

“有何不舍?”华澈随口应道

姜凌竹轻笑,“那你看着我的眼,告诉我,你舍得吗?”

华澈看着姜凌竹的脸,这张美到让人窒息的脸,加上一副魅惑人心的笑,还有一双勾魂摄魄的眼,着实让人看的欲罢不能,心动不已。

华澈走到床榻边,一下狠狠压在他身上。姜凌竹依旧淡定自若,面上依旧笑靥如花,可华澈却隐忍道:“姜凌竹,想做小馆,勾引人吗?”

姜凌竹继续勾引道:“我有那个心,你有那个胆吗?”

被姜凌竹一激,华澈立刻伸手,从他衣领伸进去。在衣服覆盖之下,是一片看不见的冰肌玉骨,华澈抚摸那光滑细腻的肌肤,是那么令人爱不释手,想狠狠蹂躏。华澈摸得这么熟练,这么自然,显然不是第一次。

华澈伸手一边抚摸着他的身子,一边骂咧咧道:“长本事了,敢调戏你师兄。代价你可付不起!”

姜凌竹淡定的伸手将他的手从自己衣领中抽了出来,“摸也摸了,赶紧去做饭。”

“凭什么?”华澈蹙眉,不悦道

“就凭这天下,没有免费的白食。”

华澈从姜凌竹身上起来,走到桌边的椅子上坐着,“我不做!”

姜凌竹被他揩了油,又得他如此态度,虽然心中没怎么生气,但还是忍不住,没好气的骂了句,“华澈,你就是个混蛋!”

华澈没有理他,抬脚便离去。

北狮国,南郁侯府中,郁灿正在一间房中逗着鹦鹉。这鹦鹉披着黄绿色的羽毛,浅蓝色的尾巴,全身毛茸茸的,十分可爱。

郁灿正逗着这鹦鹉逗的起劲,只见一个下人走过来,行了一礼,“启禀侯爷,丞相求见!”

郁灿嘴角的笑意更甚,“请她进来!”

这鹦鹉被调教的好生聪明,都会学人说话了。只听郁灿刚说完,鹦鹉便学着她说,“请她进来,请她进来……”

那下人行了一礼,“是!”

郁灿心如明镜,她知昌景依来意。因慕之君杀了昌景依的妹妹,所以,昌景依心有不满,起了反叛之心。这才想过来与自己结盟。

说着郁灿便来到大堂,一进屋,只见昌景依正坐在堂屋的椅子上。待郁灿上座后,下人才给郁灿和昌景依端来茶水,而后退了下去。

“丞相来我侯府,所为何事啊?”郁灿客气问候道

“侯爷,你我都是同一类人,明人不说暗话,我们就无须这么客套了吧?”昌景依也不卖关子,直接开门见山,说明来意。

一听这话,郁灿便知自己猜对了。昌景依这番话既是为了讨公道也是为了自保。昌家势大,早已是陛下眼中的钉子,推翻慕家,也是想搏一搏,万一赢了,那不仅保住了性命,还能光宗耀祖一番。可万一输了,却是背负弑君夺位的千古骂名,永不翻身。但搏一搏还有机会,若不博,就必死无疑。

郁灿轻笑,“丞相这是何意,本侯为何听不明白?”

“侯爷将两位公子,一位送进景王府,一位送进宁王府,不就是为了图谋大计吗?只可惜啊,这两位公子好像都不太受两位殿下宠爱,侯爷的大计,怕是要落空了。”

郁灿端起一边桌上的茶,用茶盖翻了翻浮沫,喝了一口,心平气和道:“丞相不必冷嘲热讽,有什么话直说就好!”

昌景依一笑,“侯爷是个有野心的人,相信侯爷也绝不甘于受到慕家摆布。慕家江山做了一百五十年,到如今,一代不如一代,所以,慕家江山该换姓了。”

“如此大逆不道之言,丞相就不怕本侯上奏于陛下?”

“侯爷不会的,侯爷若是忠君,何必用计将两位公子分别嫁给两位殿下呢?”昌景依端起一边桌上的茶水,吹冷,饮了几口,笑道:“江山代有才人出,各领风骚数百年。侯爷,若您愿意,本相愿与侯爷联手,打造一番属于侯爷的天地。”

“你想弑君夺位?”郁灿试探性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