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墨就是要让蓝月身败名裂,只有这样玄食楼就无法在镇上立足。
最后蓝月走投无路的时候他再出面,这样他就能得到玄食楼的配方,还怕他的兴隆酒肆生意不红火吗?
郑大龙本来只想着破坏孙俊才的亲事,却没想到会有蓝月这个意外之喜。
于是就利用蓝月寡妇的身份在背后造谣生事,让孙俊才退婚,然后他再去张金凤家提亲。
蓝月的玄食楼名声不好了,关家也就不会与玄食楼合作,关家的酒楼生意也会一落千丈。
到时候孙俊才也退婚了,就可以把自己的死对头打击的一蹶不振。
玄食楼和关家的两家酒楼生意一落千丈,这样一来,好事全是他们郑家的了。
这简直就是一箭好几雕的事。
也幸好刘秀现在散播的流言还没到镇上,否则玄食楼确实会惹来流言蜚语,生意自然会有一些影响。
蓝月嗤笑一声,“这个郑家还真是会打算盘啊?”
藜芦拱手道:“主子,咱们下一步怎么做?”
蓝月沉思一瞬道:“你这么做——”
藜芦听到蓝月的话眼角一抽,“主子,这样能行吗?”
“怎么不行?关键时刻还得靠损招!他们都这么阴我了,难不成我还要坐以待毙不成!”
蓝月本不想掺合这些家长里短,只想安安静静的挣钱,只不过有人非得扯上她,那就别怪她不客气!
“是主子!”藜芦领命退下,蓝月深吸一口气心情舒畅。
两天后的夜里,福山村的祠堂里灯火通明,郑大龙和张彩玉衣衫不整的被捆绑着跪在地上。
张佑才脸色阴沉的盯着两人。
村民们也是一脸不善的盯着他们。
“真是不要脸!祠堂都被他们弄脏了!”
“谁说不是呢!咋以前没看出来这个彩玉是这样的一个人?”
“那个男的也不是啥好东西!”
村民们对着两人就是一阵指指点点。
刘秀站在一旁,脸色阴沉,抬眸就对上蓝月似笑非笑的双眸。
刘秀恨的咬牙切齿,一定是这个女人搞的鬼!
刘秀的丈夫张二柱,此时像是一只鹌鹑,蹲坐在地上愁容满面唉声叹气。
刘秀看着自己丈夫这个没出息的样子,恨的牙痒痒。
“我可是兴隆酒肆的少东家,你们如果敢动我一根汗毛,我父亲绝对不会放过你们!”
郑大龙挣扎了两下,绳子越捆越紧。
“你不是我们村子里的人来这里干什么?”
张佑才不苟言笑的脸还是十分唬人的。
郑大龙一个寒颤,“是这个女人把我带到这里的。”
转身看了张彩玉一眼。
张彩玉每想到他会这么颠倒黑白,明明一开始是他先找到她的!
“我没有!”张彩玉对上张佑才那张脸,心尖跟着一颤。
转头看着郑大龙,为什么他会这么说?
他为什么把所有责任都推到她身上?
如果是无媒苟合是要被浸猪笼的。
就算是县令大人也管不了他们村里这个习俗。
这个时候张彩玉有些害怕了。
“明明就是她勾引的我!我本来是想着去金凤家提亲的,没想到半路遇到了这个女人,我是被她下药才不得不这么做的。”
郑大龙开始找理由为自己开脱。
“你胡说!我女儿才看不上你。”
刘秀上前护着自己的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