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升日落,周而复始,这一黑一白对于活在世界上的每个人都是公平的,但属于你自己的时间却不能“完全属于你。”
人存活在社会当中,会有很多交际往来,上天所赐予你的二十四小时,有太多要被别人占用,当然,你也常常会占用别人的时间。
不同层面的人对时间的概念理解大不相同,生活滋润的人,常常在生活质量方面,安排更多的时间,生活窘迫的人常常疲于奔命,会把大量时间用在赚钱的过程里。
于是,痛苦的过日子和幸福的过日子,便很明显的区分开来。
陶玲的生活状态却有些复杂,她到底是幸福还是痛苦,不好下定论,她居于两者之间。
从经济的角度看,她很阔绰富有,但在感情生活方面却很痛苦。
有人说:“只要是通过钱就可以办到的事情,都不叫个事儿,这话不无道理。”
但又有人说:“钱能通神不假,却不是万能的,有太多东西是金钱所买不到的。”
陶玲和自己的丈夫是结发夫妻,通过早年的拼搏,挣了不少钱,那个时候,两个人的全部心思都用在了赚钱上,过度的忙碌使得他们根本没有时间去吵架。
但有钱以后不同了,他们的个性也逐渐的显露无疑,常常因为一点点小事吵个不停,最终竟然养成了习惯,吵闹忽然变成了生活的主流。
终于有一天,她的丈夫感到厌倦了,他感觉陶玲变了,变得不可理喻,当然在这一刻他是不会发现,其实自己的变化比陶玲的变化还要大。
假如那个时候他们的经济条件一般,没有更多选择的空间,他们还是会在一起凑活着生活。
但现在不同了,他们选择了两地生活,各自做着各自的买卖,尽管没有完全分开,但在心理上已经产生了隔阂。
没有矛盾的夫妻,即使看到有人和自己的另一半在一起也不以为然,一旦出现了裂痕,哪怕只是和别人说句话,也会认为有鬼,并故意将事态放大。
为了缓解内心的压力,陶玲听说信佛可以圆满自己的家庭,于是,她开始信佛了,而且信的很彻底。
每年的放生日,她都参加,当然,今年也不会例外。
在认识彦宏以后,她就有了这个打算:“今年去放生,一定把彦宏带上,借一下他的福分,转变一下自己的运气。”
尽管智斌上班以后,会帮他卸掉一部分工作压力,但彦宏依旧很忙碌,因为有些事非他不可。
陶玲打电话给彦宏,说明了自己的想法,彦宏考虑到至今还欠着陶玲,没理由不答应,尽管自己很不情愿,还是勉为其难答应下来。
然而,在和陶玲打过电话不久,他又接到了郑淑丽的电话,闲谈几句以后郑淑丽提出:让彦宏陪他去见一个客户,谈一个项目,顺便去参加一个佛学会。
彦宏一听,要谈项目,这不得不说是个好机会,如果谈成,自己也许会分到一杯羹,何乐不为呢?
但一想到要参加佛学会,彦宏犯了难,因为他已经答应了陶玲,现在又要去拜佛,自己分身乏术,这可怎么办?
其实郑淑丽要去谈项目是真的,说要去拜佛却另有原因。
彦宏在电话当中迟迟疑疑,郑淑丽立刻有所察觉,“你是不是还有别的事情分不开身?”郑淑丽直言相问。
彦宏说道:“我的确有事,陶玲约我陪她去放生。”
郑淑丽听到这里,沉思片刻,她对彦宏说道:“你不必为难,项目可以安排在晚上谈,但谈这个项目,我希望你一定参加,如果谈成,方宏公司可以介入。”
彦宏喜出望外,当即表示了感谢。
郑淑丽说道:“陶玲既然约你去放生,就陪她去吧,她也很不容易的。”
“去年的这个时候,也是去放生,我也不知道,她忽然从哪里找到了一个小弟弟陪她一起去,结果被人骗去好几万,女人那,一旦遇到了自己的心仪,智商就会迅速下滑,真是悲哀。”
“我痛恨这种人,可是我恨他的原因不在于他骗走了陶玲的钱,我恨的是他欺骗了陶玲的感情,这让我无法接受,如果这个人再一次被我撞见,他一定会倒大霉。”
“谁都一样,可以花陶玲的钱,但是不可以欺骗她的感情,否则就是对我的大不敬。”郑淑丽说完这番话,彦宏明显感觉到话中有话,而且,话中似乎还带着一股“杀气”,令人生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