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人毁我一粟,我夺人三斗。做人要懂得感恩,越是再你穷困潦倒的时候,肯伸以援手的人,越是值得珍惜。
当下我不能从别的方面给予四姑回馈,但是既然学了这一身的本领,自当倾尽所能的去做自自己能做的事。
到了子时,我净手焚香,默念法咒,再配合从媳妇那里打听来的四姑的详细地址,以及真实姓名,还有生辰,很快便进入了一种忘我的境界。在虚空中遨游,或许是因为距离太远,并没有得到准确的传音或者相关的提示。大约半个小时左右,到我出定,还是一无所获。
我仔细回忆着刚才的感受,总感觉就差那么一点了,总是差一点的感觉,有种直觉就是马上就能得到答案了。就好像做数学应用题,总感觉只差一步,但是却有想不出来差在哪。
我转身来到院子里,点了支烟,任它在指尖缭绕,抬头看着星空。虽说九月份的天,白天还热的厉害,半夜却又凉飕飕的。看着天空中一颗星,晦暗的一闪一闪的,仿佛在嘲笑我的天真,又好像透漏着某种戏谑,看的不太真切,似近还远,似幻还真,怔怔地盯着它出神。
突然,也不知是一道流星划过,还是我的灵光一闪,只觉得眼前一亮。
我竟然忽视了最基础的问题,并且是一个特别低级的错误。我要查的是三表姐,但是我脑子里却是四姑的资料。真是关心则乱啊,这幸亏不是给别人看事,不然丢人丢到姥姥家去了。
屈指一弹,把快烧到手指的烟屁股,弹到了墙上,溅起一片火星,几个健步走到北屋,媳妇的卧室,慌忙把她摇醒。
她迷迷糊糊的睁开眼“干啥啊?这深更半夜的。”
我急切的说“别睡了,醒醒。我问你个事。”
在跟她解释了半天,她也知道了我是在给她四姑查事,也变随之来了精神。于是,经过更详细的一番了解,得知了她三表姐的名字,但是至于她的生辰却没有一个精准的数据,她再怎么努力的回忆,也只记起了她的表姐是属羊的,见实在是问不出什么有价值的信息了,我只好转身离开了。
“神经病啊,这大半夜的。。。”身后还传来她弱弱的埋怨声。
我也不是很有信心,但是应该会比刚才好多了,虽然只有年份,属羊的,那就是55年生人,再配合上详细的地址和名字,应该不会出错。
我重新洗刷一番,上香设坛,盘坐于我的床上,上功持咒,再度查看三表姐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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咒才念罢,忽然就凭空出现一个“大”美女立于我的门口,惊起我满身的鸡皮疙瘩。这大半夜的,是人是鬼?为什么说是大美女,因为我那门框高度总共就不到一米八,而此时她杵在那里,把整个门口挡得严严实实。仔细打量,二十来岁,面容娟秀,身材修长,乌黑的头发扎着两个长长的麻花辫,垂落于双肩,双眼空洞无神的,呆楞楞的瞪着前方,没有焦点,脸色不似活人般的苍白,距离我不到两米的位置,就这么直直的站着。我手指掐诀,真怕她会突然暴起。但再凝神看去,却感觉她整个人又开始变得若隐若现起来。到最后,慢慢的消散了,我这才松开手诀,也暗自松了一口气。
随即也就出定了,再仔细回忆刚刚的一幕,依然还是寒毛倒竖。也开始疑惑起来。我要查的明明是是四十七八岁的二百多斤重的三表姐,怎么出现这么个年轻漂亮的大闺女?脑子里疑惑着,这是怎么回事?查错人了?47-8岁的人,怎么出现一个20来岁的人?地址,名字不对?或者是真的那么巧,因为出生日期不详,同一年就真有重名的?始终也是没能想明白,或许就是距离太远,产生了偏差吧,我就这么自我安慰着。
第二天和孩子他妈说起这事,她也认为查错人了,也就暂时把这事放下了。
几天后,我去了一趟距离我们村十多里路的东边的一个村子,给人看宅子,下午回来路过埠子顶,那里是南河里卖沙的检查站,在十字路口的西北角盖了两间办公的屋子,因为那里的工作人员都是老熟人,我回家也没什么事,路过的时候,被门口的熟人就给招呼进去喝茶了。
进到屋里,看见旁边有个不认识的黑大个,五六十岁,我以为是新来的,也就没当回事。互相的打了招呼坐下后,他们指着黑大哥给我介绍说
“这是南边岳庄的老武。”
我没在意的点着头。他们又把我介绍给老武,“这是原来在派出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