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奇怪了,最近个把月,跟个好人一样,就是傻呼呼的,也听话了,晚上也不闹了,”
我听她这么一说,顿时来了精神,就介绍了我拜师学艺的事,并且把近个把月给表姐看事的经过跟她简单的说了一下。
她兴奋地说:“太谢谢客了,(这个客,就是对女婿,或表女婿的土称呼kei)”。
我客气的说道,“我学了这法术,能尽上一点心意,能让三表姐好上一阵子,您老人家就轻快几天,也算我尽点孝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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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我傻呵呵的笑着,“我再给她巩固下,叫她尽早好起来。”
她又说了些客气的话,就挂了电话。
后来个把月后,我又打电话过去询问情况。她却隐隐担忧的说:“上次打电话后十来天,又和原来一样了。”
我纳闷的噢噢的回应着说,“我在查查看吧。”
挂了电话,我陷入沉思,怎么回事,我最近也多次的“去到”她家,清除着那些妖魔鬼怪啊?怎么越治越倒退了?实在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翻来覆去,几个晚上一直没有得到答案。
这一天,实在无奈之下,想来想去,只能求助老王了,做好了思想准备,我就给他打去电话,说明了前后的经过,果然又开始训我了“这么长时间的毛病了,你也敢接,敢治,你真行,我都不接这种老毛病,”听他抽了口烟,又说“这种老毛病,你就是把她身上的妖邪祛除了,因为身体已经垮了,也就好的不明显了,别人就认为我们没那本事,落不出好的名声…”。
我蔫蔫地说,“知道了,以后不接这种事了。但是这事我已经办到这个样子了,没个结局不太好看呀,你就操心给看看吧!“
他沉思了下说,“好吧,我看看什么情况再说吧。”
第二天吃过早饭,我就打过去电话,他接了电话,慢腾腾的说,“她这个事,到此为止吧,没法办,她这是天谴。”
我不大明白的问,”怎么个天谴?“
他说,“你问问她,她爷爷干过什么坏事吧。”
就挂了电话。我放下电话,思前想后的过目着整个过程,既然老王发话,不能治了,又是天谴,我就如一盆凉水浇下,心灰意冷了,也就放弃了。也没再给四姑打电话,怎么说呀?
到现在回想起来,事情过去快二十年了,始终压在心底,记在心里,(所有经过就是如实写的,也就是,给人治好了就是治好了。没治好,就是没治好。否则心更难安。)今天写到了这里,才又想起一个问题,我当年,也确是没经验,只顾着有什么妖邪作祟了。竟然把开始时,看到的那个二十来岁的爽灵给疏忽了,那可是典型的掉魂了,怎么就只顾着驱妖治邪,没把掉的魂给她送回到身上?要是把掉的魂魄送去给她附体,就算不能完全好,也会清醒些,能够自理吧?又可能,这就是天意,当时没有让我意识到这个问题,也许就是对于天谴的一种委婉的表现。现在想来,已经没有机会了,因为人早已经不在了。
果然还是“一切自有定数,得失自有安排。”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