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突然有些好奇究竟发生了什么奇事?又想着是否和那血幽魂有关,便生起了听一听的念头。
“也好,你们细细说来。”
村长屋内,姜妙芜听完他的细述后看了眼那张银的死状,饶是她做足了准备看到那几乎被割成块块碎肉的身躯也是心中发寒。
她如今神识受损尚未恢复,不敢贸然动用唯恐伤上加伤。
“常撷,你用你的妖识探查一番周围,看看是否有他们所述那位王寡妇的踪迹。”不错,姜妙芜也觉得这王寡妇嫌疑颇大,当下最要紧的也是要找到她看看是否与那血幽魂有牵扯。
怎么想一介凡人也不可能下如此狠手啊。
很快脑海中便传来了小跃的意念,姜妙芜眉头微蹙,一番探查一无所获,这下可不好办了。
她瞧向屋外,此时一众村民们围在村长家门口,交头接耳不知在议论着什么。
姜妙芜眼尖的瞥见了初来大石村见到的身着藏蓝色布裙的妇人,她微微咬着牙面色发白不知在想些什么。
她从那日偶然听到的几句话便知晓此人是个心直的,说不得就知道些什么隐情。
心念微转间姜妙芜避退一众村民,独独找来了那蓝裙妇人,后者战战兢兢的进来屋内,双腿一软就要跪下。
姜妙芜右手一挥就见那妇人双腿再难弯下去半分,她打着哆嗦开口道:“仙、仙子找民妇有何事?”
若是不知情的人见妇人这害怕模样定会以为她是一个以吃人为乐的妖魔,姜妙芜颇有些无奈的莞尔一笑,“不必太过担心,我找你来是想问问你关于那张家与王寡妇的事。”
一听姜妙芜想了解这个蓝裙妇人可来了精神,轻咳两声绘声绘色的描述起来,“要说起这张家媳妇啊,那也实在可怜,这般年轻就守了寡。”
“不过那老张活着还是死了对她来说没有任何区别,反正是个不着家的家伙。”
“那王寡妇呢长得是好,也是个耐不住寂寞的,听说村里不少汉子和她有些牵扯呢。”
“不过,村里一直有些传闻,”蓝裙妇人咂咂嘴似乎有些为难,却还是一屁股坐在凳上凑近身子悄咪咪道,“那张家媳妇自己不愿意那老张上床睡,不许她家男人碰她。”
听到此话姜妙芜微微挑眉,今日那张家媳妇的伤心模样她看的出来,若真如此情深为何会不让那老张上床呢?
“这也是我听旁人说的,”妇人似乎怕她误会连忙解释,“是那些爱嚼舌根的人偷听墙角之后乱传的。”
姜妙芜并不戳穿她的欲盖弥彰,点头之后有听她说了些旁的八卦,这才让她离去。
如此看来那张家媳妇也有些违和之处,得去看一看。
这张家也是可怜,顶梁柱没了只剩下妻儿老母,姜妙芜还没走进就听到了那连绵不绝的哭声。
她尚未靠近时鼻尖微微耸动,神情变得不妙起来。
“仙子来了,”张媳妇拿着手帕擦了擦一双泪眼,“仙子来寒舍有何事?”
“民妇失态了,还望仙子不要介意。”
这媳妇是个相貌不差的,那泛红的眼尾被白皙的肌肤衬得我见犹怜,在姜妙芜目前所见过的妇人容貌中算是拔尖。
再联想到那老张的行为和蓝裙妇人的言语,总有一股诡异的违和感。
再联想到愈发浓郁的血腥味,姜妙芜心头一震,右手虚虚一握灵剑已现。
“说,你是谁!”剑尖直指妇人,娇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