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马车突然停住,季临风不受控制的向前扑倒,直直的向骨刀撞上去。
眼看要被捅死,季临风本能的想抓住些什么,稳住身形。
滋啦……
情急之下,他抓住萧墨寻的衣领,稍一使力就扯开他的衣襟,露出结实的胸膛和流畅的颈肩线条。
咳咳……
他真不是故意的!
季临风尴尬的快要石化,可他刚调整好心态,预备松手。
车帘突然被挑起,田富一探头,见季临风扯开了萧墨寻的衣服,脸上立刻露出会意的笑容,自觉的消失。
经历过刚才的事情,王爷和侧妃的感情果然更好了!
英雄救美是人家佳话,王爷救英雄何尝不是?
季临风看到田富的表情就知道他又想歪了,这货天天脑袋里开小剧场,早晚给他个教训,看他还敢不敢胡思乱想!
“怎么回事?”季临风声音冷凉。
田富以为他不悦是因为被搅了好事,忙低声解释:“王爷,咱们跟张府的马车顶上了。”
“哪个张府?”
“工部尚书张大人。”
季临风眉头跳了跳:“快退开!”
“是!”
两辆马车交错之计,季临风挑起车帘朝对面的马车一拱手:“方才冲撞了大人,还请见谅。”
听到声音,张韬也打开车窗回应:“安王殿下不必客气。听从城外货栈回来的人说,城外突降暴雨,回城的路湿滑难行,有几辆马车走的太急坠入河道。见殿下无恙,老朽就放心了。”
“大人有心了。路难走,走慢些便好。”
路上人多眼杂,两人客套了几句,便各走各路。
马车缓缓经过闹市区,季临风吃了萧墨寻给的毒药反而不冷了。
不仅不冷,他觉得丹田里有股热流,顺着经脉流向四肢百骸,让他整个人都暖和起来,毒药还有这种效果?
“我哪儿得罪你了,你到底为什么给我下毒?”是他对萧墨寻不够好吗?
萧墨寻见他鼻尖沁出一层薄汗,暗忖他是个傻子:“你明知黄府摆的是鸿门宴,却只让田富和吉祥陪同。你诚心让我难堪,我毒死不应该吗?”
季临风鼻子都要气歪了:“你讲讲道理好不好?参加百花宴的都是女眷,你带金甲卫士去算怎么回事儿?还有,是谁保证不再随便杀人的?”
“前阵子,要把郁云盛、沈晏和凌屹剁碎了喂狗的是不是你,今天要毒死我的是不是你?萧墨寻,你言而无信,算什么大丈夫?”
“杖毙杨氏的人是你。”萧墨寻语气淡淡的。
季临风抓狂了:“我替你出头,还被你下毒,到头来却是我活该?”
“你弄死杨氏为的是你安王的面子,与我何干?”萧墨寻神情倨傲,半点不领情。
季临风只觉一片关心都喂了狗!
上辈子,他对萧墨寻很差劲,还毒死了他。
这辈子被他按头摩擦,这就是传说中一报还一报吧?
他上辈子为什么没有好好做人,不然,这辈子被人捧在手心怕化了的人就是他了!
做好人太难了,他只想被人宠着、护着!
季临风裹着斗篷,默默心疼自己。
他却不知道萧墨寻正深深的注视着他,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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