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要动真格的,田富只好拿来了荆条,还好心叮嘱:“王爷,荆条刺多,你别扎了手。”
季临风又不傻,他绝对不干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蠢事!
“你抽他,往死里打!”
田富哪儿敢啊,战战兢兢的说道:“王爷,侧妃有伤在身啊!”
回来的路上,王爷还猴急猴急的办事,怎么一进门就翻脸不认人了?
是不是侧妃跟王爷置气了?
小两口床头打架床尾和,哪能动家法啊!
“你不打他,我踹你。”季临风对着田富的屁股便是一脚。
田富肉厚,不觉得有多疼。
但季临风的脚巨疼,因为他的脚扭了。
那一刻,他恨不能原地再死一次。
见他歪歪扭扭的站不稳,萧墨寻轮椅一转,季临风不偏不倚撞进他怀里。
而一旁的田富,还高高举着荆条。
机智如他,幸亏他没动手,不然王爷摔个屁股蹲多没面子。
季临风面子里子碎了一地,继续找回面子:“吉祥,你是死人啊,还不扶本王起来。”
可不等吉祥有所行走,萧墨寻便转动轮椅往内室走去。
吉祥和田富静静的看着内室的门被关上,便吩咐下人收拾一地狼藉、修补窗户。
听着外面的动静,季临风又抓狂了,他还是不是安王府说一不二的王爷了?
季临风生了一肚子气,胃里有股凉气到处乱窜,搞得他抓心挠肺。
他烦躁的想杀人,只想一个人静静。
可萧墨寻的手铁箍似的揽着他,根本动弹不得。
“我咒大昌亡国,你就算勒死我吗?”季临风回头瞪他。
却见萧墨寻扯开他的衣领,骨节分明的大手顺着衣襟钻进去,径自贴上他小腹。
季临风大惊失色,紧紧握着他手:“你,你,你还要干嘛?本王对你这种糙汉子没兴趣,再得寸进尺,别怪本王不客气!”
而萧墨寻恍若不闻,手掌肆无忌惮的在他腹部游走。
季临风没想到他居然是这种人,瓷白的脸一阵红、一阵白、一阵发紫,像极了调色盘。
很快,他就彻底黑了脸。
他感觉到丹田里热流涌动,冲向某一个不可言说的地方,让他脑袋里嗡的一声。
季临风凝起一丝清明,双手掐着他的脖子命令:“萧墨寻,住手,住手!”
而这次萧墨寻似乎听懂了,还乖乖照做。
季临风掐着他脖颈的手收紧了几分:“你要是再敢对本王上下其手,我立刻弄死你!”
却见萧墨寻冷斥一声:“你想多了,我对你没兴趣。只是发觉毒药发作的太快,怕你扛不住被毒死,才好心帮你压制毒性。”
季临风噎了噎。
他正要说些什么反驳,就被萧墨寻嫌弃的推开。
“不用谢,你死了对我没好处。”说完,他便转动轮椅走了。
季临风忙掀开袖口,那根紫线的确变深变长。萧墨寻到底给他吃的什么毒药,他还有救吗?
不行不行,得赶紧找个会解毒的大夫了,不能再拖了!
他拔脚就走,走了几步便觉出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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