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知道季灏没安好心!
什么让季临风收缴年历金、帮他练胆量,都是为他这个目的做铺垫。
个一肚子坏水的死胖子!
季临风恨得牙痒痒,可表面上还要装的感激涕零:“皇兄体恤臣弟,想要什么尽管开口,臣弟一定双手奉上。”
季灏早就想好要什么,却装的十分为难。
犹豫了好一会儿,他才郁闷的叹了口气:“礼部操办的千秋宴年年都一样,没什么新意,去年弄得剑舞也没看头。”
直说,你到底憋了什么损招!
绕来绕去、叽叽歪歪,还是不是纯爷们了?
季临风静静的看他演。
见他不接茬,季灏便直说了:“朕听说你的四夫人曾经是个江湖人,他一定会耍剑吧?”
他怎么打起了凌屹的主意?
难道凌屹办事的时候露了这面目?以他的身手不应该啊!
“回禀皇兄,老四是个豆大的字不识一箩筐的粗人,说他是个江湖客是抬举他,实际上他就是个落魄的趟子手,那点本事连府上的护院都打不过。”季临风自嘲的摇头。
沉了沉,季灏眼前一亮:“那萧墨寻呢?他虽然没了工夫,但动动嘴,操练剑阵应该不成问题吧?”
“他一个大昌的败军之将,哪有资格操持您千秋宴的剑阵?”提到萧墨寻,额季临风就嫌弃的不行。
只要剑阵有错处,季灏就会百般刁难萧墨寻,顺便把季临风装进去,他果然恶毒!
季灏有毒计,季临风有对策:“金甲卫士的刀阵只要稍加改良,也很有看头。要是皇兄不嫌弃,臣弟就让金甲卫士的统领挑选精兵能士,明天就让人去礼乐司报到,您看如何?”
“可金甲卫士是父皇留给你防身的,突然抽调走这么多人,不合适吧?”季灏假惺惺的皱眉。
“皇兄治下,百姓夜不闭户、路不拾遗,金甲卫士跟着我也是暴殄天物,不如放他们做点有用的事。要是皇兄看他们舞的好,赏个一官半职,他们还不乐疯了?”季临风一副忠心耿耿的样子。
抽调金甲卫士的计划成功,季灏心满意足的笑了:“七弟,等下头拟个章程出来,你再把人送去也不迟。”
“一切听凭皇兄安排。”季临风恨恨的攥紧拳头。
季灏连父皇留下的金甲卫士都不放过,难怪他会不得好死!
回到王府,季临风便感到气氛不对。
金甲卫士还没被送走,他们为什么都是一副‘死了爹’的表情?
季临风脸色不好,田富不知道该不该说了。
可府里无缘无故死了人,这要是被必有用心的人利用,只会给王爷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想了想,他低声道:“王爷,厨娘刘妈突然死了。预备午膳的时候,她突然心口疼,厨房管事的让她去休息,结果刘妈一只脚刚迈出门槛,就一头栽在地上。厨房管事的把人反过来一看,刘妈口鼻窜血,表情痛苦,可渗人了!”
“孟孑看过了吗?”刘妈身体一向很好,怎么说没就没了?
“孟大夫正在查验,还没查出个所以然,您就回来了。”
着急也没用,季临风决定回去等消息:“结果出来让孟孑当面回话。”
“是。”
田富越想越后怕,他压低声音继续道:“王爷,早些年在宫里的时候,奴才给得罪了当时皇后娘娘的妃子收过尸,那名女子身怀六甲,但死状跟刘妈很像,而那妃子是被毒死的。”
“刘妈全家都住在府里,平时跟外头接触不多,谁会对她下毒手?”季临风直觉刘妈是替死鬼。
大概率是饮食里被掺了毒,刘妈又在厨房忙活,才会第一个中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