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请您为我奶奶和大伯母做主……”
柏雪悲切地对县令说着。
“你放心,这二人我会上书我皇,把他们凌迟处死的。”
县令也说得咬牙挫齿的。
“大人,除了这二人,还有一人应当受罚。”
“谁?”
县令不解。
“就是我这大舅爷的妻子,我奶奶也说了,她们回了齐家受到这样的迫害都是那个毒妇的教唆。”
“对,去把那个毒妇也给我捉拿归案。”
这时县令才想起还有那个恶妇的‘功劳’。
随行的衙役应声去了,里正听到信赶来正好组织村时的人押着齐家父子二人,护送县令回县里。
县令知道柏家有丧事也不只得先回去了。
经过镇上的时候,还遇到了田氏托付的自己娘家的兄弟来接小齐氏的,没有想到到了这时竟都被那暗娼门里的人给打了。
县令见了很是生气,在他的治下竟有这样的事情发生。
里正的大儿子见状忙上前制止,并表明了县令大人的身份,对方才住手,还好镇上的小吏很快赶来,他们忙将几个制服。
连同这几人一起被送到了县衙,而身受重伤的田家兄弟和昏迷不醒的小齐氏则被镇上的小吏安排人给抬了回去。
柏雪见到他们的时候也着实吃了一惊,没有想那群人竟是如此大胆。
她忙带着第大夫跟几人收拾了伤口。
虽然齐氏是被休出门的,但是至少还是柏子岩兄弟的母亲,于是柏家也给她办了一场不少的法事。
接连几天,都下着雨。不管是什么事情都只得放下了。
就连那些肢板苕也没有磨了。
这一日传为了对齐家三个行刑的消息,本来苦主是 去观刑的,但是因为他人之间的关第,所以柏这没有一个人前去。
听说到了最后连一个收尸的人也没,齐氏如今排在嫂到时一个儿子,因着从上家里的三个宠上了天,如今虽是十七八岁了,竟是一个自私自利之人。
听说他爷爷和他爹犯事了竟带着家里的银钱跑了,留一了人的母亲,最后他的母亲也抓走了。
直到他们被行了刑,他也没有前去看他们一眼。
这也算是他们精心培养的产物了。
雨一直淅淅沥沥地下了十几天 ,众人心里都有些着急,如是再这样下去,今的的水稻必然要减产。
不过柏雪并不担心,如今她的手里有银子,自家人吃饱肚子还是没有问题的。
在这之前,她把草帽的做法和十滴水配方写好,让慕青风给县令送去了。
又过了十多天,天终于晴朗了。
一切都上了正轨。只是在那几人摊子上又加了一道蝌蚪凉粉,生意又比以前赚得更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