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了机,从背包的小盒子里取出一块SIM卡,重新换上了N市的号码开机。做完这些,终于觉得可以消停些了。
回头看着睡梦中的何姗,近乎完美的脸庞格外恬静,不由得心生火起,老子在这拼命,你睡得死猪一样,我掀开她的毯子玲珑曲线暴露出来,光滑细腻的大腿,白皙无暇的胸口,顿时眼睛血红,双手就要撕开她的上衣,可在接触肌肤的前一秒,我犹豫了。
这个样子和韩鹏有什么区别?
风吹得浑身起了鸡皮疙瘩,我搓搓肩膀从口袋里摸出烟盒,最后一支香烟扭曲得不成样子,无言笑笑再度点燃。
泪水在那一刻流下,委屈和不甘,在这即将十八岁的年纪。
不知何时烟就成了唯一的慰藉,大概是高二那年对喜欢的姑娘爱而不得吧。那个月明星稀的晚上撞见了喜欢的人牵着别的人手在小树林里拥吻,那时候真真切切体会到心碎的声音。自己想要去暴打那个男生一顿,可是以什么样的身份呢?
记得当时是落荒而逃的,一路狂奔到小卖铺,要了一瓶白酒,一包烟。
坐在操场的观礼台上学着大人的模样抽烟喝酒,那晚喝醉了,地上一地烟头,是哥们风哥发现的,几个要好的哥们把自己送进的医院,打了五六瓶点滴。
最后医生推着厚眼镜片,语重心长地拍着肩膀说:“小伙子年纪轻轻的没有那么多忧愁,要好好读书,以后多挣钱抽中华喝茅台那才叫拽。抽劣质烟,喝假酒,不算本事的。”
大概是那次假酒事件喝伤了肠胃,据风哥说当时发现我的时候,正在哇哇呕吐,还带着血,都吓坏了。
从那以后在喝酒这件事了我是无疾而终了,可失去什么就会得到什么。嗯,确实得到一项离不开烟的技能。
可倦意难以抵挡,我回过头时,她不知何时变成侧躺,微微凸起的蜜桃正对着前方,真是个诱惑人的小妖精,我咽了口唾沫,冷困交织还要面对红果果的诱惑,实在难忍。
我躺在主驾上又是翻来覆去睡得难受,从行李里翻出件外套搭在身上,可仍旧抵挡不住寒意。又沉默再三,还是钻进后座,和她争夺御寒的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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狭窄的空间根本无法入眠,何姗睡梦中瑟瑟发抖。
我也是无奈,只好驱车上路,在寂寥无人的大街乱转,远处一家闪烁的LED灯引起了注意。距离近些看清了五层临街的灰白色楼层。
把车停在逸云宾馆门前,再次推搡她几下,除了慵懒的回应和哼哼唧唧的不耐烦声又是一动不动。
我摇摇头,下车推开了宾馆的推拉门,宾馆外观一般,狭窄的大厅里也是一股淡淡的霉味,选择这种地方也是无奈之举,毕竟再正规一点的地方还是要审查身份证的。
环顾四周,门口正对着楼梯,入门一米多远靠墙放着一具老式沙发,右手边是半人多高的吧台,吧台后面上面有些斑驳翘皮,上面挂着电子钟和房价表。
尾暗的灯光下,吧台电脑后面传来男人惊雷般的呼噜声。拿出身份证在吧台上敲击几下,男人反射似抬起头,睡眼惺忪中带着职业的假笑:“住店啊,兄弟。”
那眼神和架势活脱脱的黑店老板鬼魅的笑容,下一步会不会劫财劫色,杀人灭口?
我别过脸去,第一次开房多少有些紧张,把心一横,目光盯着价格表,明显感觉声音轻轻颤抖:“有房间吗?”
老板嘿嘿笑着探出头看了看门口还没熄火的车,连忙点头,“还剩一间大床房。”又低头看了眼电脑,“现在是四点半,中午十二点半退房,算你优惠,98。”
我犹豫了下把身份证递过去,老板笑嘻嘻地接过去低头去登记,还不忘问了句:“车里的那位也要登记的。”
“就一张身份证!”我冷冷说着,拍上面两百块钱,指着旁边的烟酒柜,“拿包红塔山”
男人接了钱,随手递过来烟,拆包点火久违的舒坦。
老板把房卡和身份证都递过来,我拿了这才出门。到了后座,架起何姗,可何姗烂醉如泥早已是没有支撑。我只好稳稳身子,一把公主抱把她抱在怀里。
进了店门时,正好和老板伸得像是长颈鹿般的头对视,清楚看见老板的目光像是死鱼般黏在她的大腿上,我瞪了老板一眼,老板反而一副耐人寻味的笑,朝我偷偷比了比大拇指。
何姗的体重差不多一百斤,一米六八的个头显得有些瘦弱,我抱在怀里并不沉重。只是女孩扑面的酒味,酡红的面容,让人不免想入非非,近距离的接触,手心传来的温热和淡淡清香折磨的我赶紧别过脸去。
何姗似乎做了不好的梦,微微皱眉表情显得痛苦,她来回翻弄着,直到双手勾着我的脖子才安静下来。
房门打开,我摸索许久才插了卡,昏暗的灯光点亮,房间还算干净没有异味,右手边的卫生间门把手坏着门也残破,在往前走左手边是电视柜,老式电视几乎占满了桌面,右手边是一张大床。洁白的床单散发着洗衣液的清香,把何姗平放床上,她却抱的很紧,老式席梦思床垫的柔软导致身子没有重心,一下子歪倒在她身上。
“醒醒醒醒!”我拍拍她的脸,吹弹可破的肌肤上瞬间出现了掌纹,我有点不忍,又轻轻掰开她的手指,女孩却像是失去安全感的婴儿,显得张皇失措。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