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怀揣着各种不安趁着蒙蒙亮的天气前往市区,一路上脑子乱的炸锅。从满足感中回神接下来就是无尽的愧疚感,何姗会不会发现端倪?会不会突然查岗?以后该如何面对她?
沈思瑞会不会说给何姗?她会不会继续缠着我?
没有答案。
我迷迷糊糊地睡着,不知不觉起了鼾声。
从梦中惊醒时,司机一脸无奈地看着我,“兄弟,我叫你三分钟你竟然都没反应,这呼噜声简直要爆炸了!哎,你们这群年轻人啊...年少不知愁滋味啊”
我干笑两声下了车,两腿仍旧发软,天旋地转眼前尽是小雪花,莫非真是亏损到极致了?
我不敢逗留,生怕何姗戴着墨镜坐在车里在哪个不起眼的角落里密切注视我的一举一动,拖着沉重的步子返回房间,刚关上门进了卫生间,看了看镜子的样子,面色苍白中透着蜡黄,恰逢其时何姗的消息发来:以后要学会保持距离!有很多事要学会避嫌,不管是现在,以后更应该如此!我不喜欢花心的人。
看了眼时间五点五十八分,等到她的回复,我心里巨石落下大半,回复了“好!”
也不知该是怎样的心境,我看着这句冷冰冰的话,终究她是信了,可是后来经历的事情呢?想起来昨晚的疯狂,如今面对何姗我是否能淡定,我不知道。
可还是心虚地问:“是不是晚上没睡好?”
她回复:“嗯,一直失眠翻来覆去睡不着。”
不必再问是不是因为我这种话了,此刻心里那份愧疚如同烙印是无法挥散了,总想做点什么,想许下诺言,立下誓言可是怕被雷劈啊。我是怎么了?何姗的音容笑貌,她的一蹙一颦在我脑子里飞快且混乱地浮现,身心俱疲。
总说自己不会做渣男,似乎不具备渣男潜质,可如今就是这般堕入了魔道。
是自己有错在先,可是这不没和何姗在一起的吗?
我用这种卑劣的借口为自己宽慰,但内心无法说服自己。
电话铃声响了不知多久我木然接听时,何姗的声音有几分虚无缥缈。
是说上午跟着老爸去拜访下老友,让我安心在这等着,然后又说了什么都记不太清楚了,只知道我一直对她说:“何十八,你要小心点注意安全。”
听得她一阵咯咯直笑,似乎也不再生气了,还不忘宽慰我说:“好,我听你的。”
迷迷糊糊中挂断了电话,疲惫、劳累、担忧、愧疚和迷茫一齐涌来,看着天花板的射灯昏昏沉沉的睡过去。
再度醒来的时候是因为何姗的电话,她诡秘兮兮告诉我临阵脱逃了,这会正在楼下等我。
我艰难地爬起身洗漱完毕,在大厅里见到一身休闲装的何姗,她见我出来,提着肯德基包装在手里晃晃,“先吃点,待会带你去吃好的。”
她还是这么温柔,越是如此我越是惴惴不安,慌忙答应接过来低着头大快朵颐。
“你也没休息好。”她略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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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切问,“是不是怕我不理你。”
这问题问得仓皇,我又怕她开启火眼金睛,便把头埋得更低,半晌才低低嗯了声。
“昨天晚上真是气死我了!不能和这种小女生计较,可是好歹也是成年人了,说的话做的事总要有分寸吧。”她沉着脸说得极其严肃,“反正我不喜欢她!更不喜欢你和她走得近!真的很没有安全感。”
见她这么说,我更加自惭形秽,虽是点头表示附议,可让行为上贬低沈思瑞,我还真说不出口。
她说得云淡风轻,又极力转移话题,最后不忘敲打我:“别人都说我大度,那是因为不愿意计较。可是有的事,眼里是容不下沙子的!”
“明白。”我生怕说多错多尽量去简化,可心脏还突突跳着,时不时还要注意手机,生怕沈思瑞来个轰炸。
“也不能再休息了,我感觉都没什么事主任非要小题大做。”她递给我纸巾这才起身,“没买那么多,一会还要吃烤肉,这算是餐前零食。”
我听到烤肉顿时两眼放光,这一个多月来生活费卡的严严实实,菜里没有一滴油,说是要宰她,可看见大河人家的菜品价格我还是心有不忍,磨磨唧唧连吃带聊耽误了一个小时,这才收拾停当回学校。
路上检查了她的伤口,看她状态不算太好宽慰她先在家休息,可她却坚持说庆十一还有活动她是主持人,再者早一天回去,两个学生也早点安心。
提起这茬我就生气,恶狠狠地说:“两个瘪犊子敢弄伤我何十八,把他们头打烂!”
何姗听完还在偷笑,拍拍我手臂说:“知道你厉害,毕竟无心之举,这才刚开学吓得也不轻,能私下解决好就行,处分之类的能免则免该惩罚的也不能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