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吃什么?”
“随便。”两人异口同声
“以简单为主吧,叔叔阿姨还没吃饭,我们不适合耽误太久。”何姗目不转睛地说
“看我干什么?我随便啊!”薛灵子瞪大无辜眼睛回应我的直视,又低头去轻轻踢着电梯。
“如果雨雪天停止,大概中午开始就会做道路处理,明天下午高速应该能恢复通行。这边有没有拼车的联系方式?”何姗扭头问我
我正想说找找看,可薛灵子冷笑夺了话题:“疯了吧找什么拼车!我的大切又宽敞又舒服它不香吗?”
何姗也不看她,“主要是不想耽误你的时间。”
薛灵子当即针尖对麦芒,“我的时间是不多,但这事,有闲暇。”
我尴尬地看着两边的妹子,电梯门打开,迎面而来的打电话小哥看到这一幕呆了下,又毕恭毕敬地挥挥手做了个请。
吃饭时,又是我坐在中间,两个人夹菜都在较量,互不相让,我左顾右盼只得默默叹气。
订房时两人也在争执,都知道我肯定会选在医院陪护,所以何姗准备订双人间为我省钱,薛灵子则张嘴要两个单间。这两人住在一块肯定不行的,所以就允了薛灵子的意思。
又一直陪伴到晚上十一点多,两人回去休息,母亲也安然睡下,剩下我和父亲坐在外面默默抽烟。
父亲冷不丁问了句:“你小子最近没操坏心思吧。”
我被问的摸不着头脑,“没有啊。你们一直对我教育就是传统正派的,我能干啥事。”
父亲拍拍我的后脑勺,“其实我不该多说的,但是作为顶天立地的男子汉,不能脚踏两只船!”
“什么船?”我更是迷惑,想了好一会,“爸,你是说?”
“说个屁!我问你,你和薛灵子到底什么关系!”
“说朋友不恰当。我十一月初辞职跳槽到网络文化公司做编剧,薛灵子是我的客户,就是甲方,我需要为她服务。”
“服务啥?”
“她是网络作家,我是替她写小说的,就是所谓的枪手。”我努力想给父亲解释清
他则一如既往的摆摆手一副我不爱听的态度,又抽了两口烟说:“老子是过来人了,你们年轻人的情情爱爱我不掺和,但并不代表我看不懂。你和薛灵子你俩肯定有猫腻,不然姗姗会情绪不大好。说到这里,你是不是想让老子嘴巴子抽你!”说完他扬扬巴掌,眼神里透着三分怒气。
“老爷子你总是爱冤枉我,这哪有的事,我和她才认识几天,最多就是工作上的协助,算是朋友帮忙。”我想没想到父亲突然会说这个,弄得我和薛灵子好像真有什么事来着。
“都是好女孩,你可不能犯错误!”父亲说完赶忙起身跑到病房前蹑手蹑脚推开门朝里面张望。
大概见母亲还在休息,便放下心退出来。
看到这一幕我有几分惊愕,父亲脾气暴躁也很强势,在家中说一不二,和母亲这么多年总是叮当拌嘴,时不时爆发一场升级的吵架。弄的彼此都阴沉着脸,可谁都不愿意退一步服输。
真当看到他这个举动,我心里还是很有触动,也许他们那一辈是没有爱情的,就是本本分分过日子,在长久的陪伴里互相适应习惯,亲情的交融早已胜却了爱情。也许在某个瞬间是有爱情的,就比如此刻。
天命之年的男人去偷偷看望的姿态像极了大男孩,我哑然失笑。
就在拿出手机准备给何姗发消息时,薛灵子的信息快了一步:哎,睡了没有。白天的事好些了吧?
何姗的消息尾随即来:我刚刚看了国道上的新闻,那辆黑色SUV就是你们吧,真的很惊险,为什么不告诉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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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担心你的状态。
我回复何姗:现在不好好的嘛,都过去了,也不想让你担心,或者…真是吓傻了。
回复薛灵子:没事啊,我的车技秀不秀。
何姗:我想陪着你,但是更希望你现在陪在家人身边。
薛灵子:算什么车技,拿着方向盘搓麻将,那是咱们命大,傻人有傻福。
我回复何姗:我们也是家人
回复薛灵子:搓麻将也比你鬼哭狼嚎强,以后车上要装个弹射座椅了。
何姗:那她呢?
我想了想,回复:她只是朋友,而你是我的爱人。
薛灵子:话说今天我挺多余的,不过看你们家人团聚我也很开心,我想我父母了。
何姗:嗯。早点休息,明天我们就出发。
何姗:晚安。
她的语气很冷淡,是因为薛灵子的出现给她造成了一定的影响。我回想父亲说的话,再看向父亲时他正在打电话,应该是给某位亲人说话,回来时看到病房里放了花篮、水果和补品之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