腊月二十七,公司终于安排放假。
何姗把我送到车站,这才匆匆告别,虽然也表达了想跟我回家的愿望,可事情还很多,一时半会走不开,况且她也有家人需要陪伴。经过母亲这次事情,何姗当初没有经历的陪伴更是触目惊心,也激起了曾经的缺憾。
母亲恢复的还可以,伤筋动骨一百天,本来虚弱的身体调理起来也很漫长,何姗临走时买的燕窝阿胶托我带回来,她总是这样喜欢为我着想,这是旁人所不能及的。
我和家人很久没有坐在一块安心吃饭了,父亲掌厨做了几道菜,我也学以致用,把何荆山给我传授的菜品显示出来,一家人庆祝母亲劫后余生,二来准备迎接新年。
“姗姗一家人确实很不错,在咱们升斗小民的眼里,政法委书记算是天大的官,对你没有半点架子,还不惜吝啬给你指导栽培,所以儿子你更应该感恩,对人家姗姗好,更要发奋,最起码要让自己的腰板挺直!”母亲提起何姗,嘴角勾着笑容,对于何姗她是万分的喜欢,当听说家世时难免会有点失落。
父亲则大手一挥,说的豪迈:“只要你们愿意,老子虽说砸锅卖铁支持你!毕竟你妈这身体我还是有些担心,但在最大能力范围内给你全足的支持!”
母亲给我俩夹着菜,脸上蒙上一层晦涩,可嘴上还是说:“不用担心我,你看现在不挺好的嘛。”
母亲虽说没有做放化疗,医生则开具的来曲挫片用来药物治疗,接下来的日子这个药物不能断绝,每半年还要CT、抽血、胸片和钼靶观察,现在只是短暂渡过了危险期。说实在这档子事不同于别的,不可能就此掀篇。
这才几天没见,父亲的白发横生不少,他不是个心大的人,平时不见得抽几根烟的人,如今也是一包半起步。妹妹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童年的她不知道母亲的病意味着什么,这也不该是小孩子操心的事情。
我和父亲喝到酩酊大醉,这时他才放下父亲的架子和我谈心:“我最近也没睡过好觉,背着你妈也偷偷哭了好几次,你以为父亲很坚强,父亲却是坚强,可总是有柔软动情的地方。”
我深以为然,他们相濡以沫二十多年,这亲情的相濡以沫早已是密不可分的整体,就好像支撑起的天平,一头坍塌,另一头势必也会跌入深渊。
这些年辛苦劳作,父亲也是高血糖高血压,药物不能立身。
“你也长大了,扛起了自己的责任,这些年你一直在外地上学很少能陪在家人身边,寒暑假也忙着做兼职,你妈总是念叨你,她…”父亲正要说下去,可看见母亲端着饭从厨房出来,便摆摆手断了话题。
“你俩聊啥呢?”母亲含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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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疑问
等我扭头过来时没曾想父亲已经喝醉了,他不止这点酒量,也可能是心里压抑太久。
把父亲送进卧室,我也没吃两口酒意上头,和母亲聊了会天,她的心态比我想象中要好不少,至少看起来很乐观。
阔别许久回到家,可一层铁灰的阴影总是经久不散,这才是我该面对的现实。
晚会何姗给我发来窗外漫天烟花的照片,她说:“繁华深处的落寞尽是孤独,那是吞噬思念的海,如这暗夜,无边无际。”
我笑了笑,和我谈这么久也变得文艺不少,站在阳台看着窗外寂静如初的星辰,回复:“我不要做烟花转瞬即逝,我要做你的日月和星辰,你睁开眼时身边是我,闭上眼时我在你身边。”
过了会她打来电话,张嘴就是嘻嘻,“陈先森不要撩我了,万一我把持不住要跑去找你怎么办。”
我拍拍床,哼哼笑着:“我家的床又大又舒服,来不要来试试。”
她顿了会语气羞涩:“你这人怎么这样,张嘴闭嘴都是这些,脑子里都想的什么啊!”
我说:“多想的是你吧,我只是说的床,难怪你定要去联想,难道沙发、厨房、客厅和阳台不行么,哦或者卫生间。”
“屁!”她该是红了脸,这些地方都留下了我们交融的痕迹,提起来想必勾得她春心萌动,压低声音说:“你小点声,万一被家人听见怎么办。”
我说:“那我碰不到了,还不能允许过过嘴瘾啊。”
可这么一说她又当即打断,“闭嘴!太色了,你这人!再这样我挂了啊。”
我抖了个机灵,嘿嘿笑着说:“我想撩开你的长发,捧着你的脸,轻轻亲吻从额头到鼻尖再到嘴唇…”
她的呼吸微微凌乱,声音轻轻发抖:“不要这样,我还在客厅里。”
我才不管这个,继续挑逗,当说含住小豆豆的时候她明显轻喘了下,呼吸变得粗重:“不要,不要说了。”
听她的反应我莫名兴奋,说话更是没谱,也变得下流,但听到她叹一声冷气,声音里尽是哆嗦,过了半晌她长舒口气压低声音:“老公,我…我腿软了。”
我很满意这番操作,示意到回卧室时,她强烈反对说了声不,就挂了电话。
我意犹未尽,可她及时悬崖勒马,这些从未做过的事情太冲击她的心灵,她需要时间适应。
果然过了会,她打字说:“你太讨厌了,怎么可以这样!你拿我当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