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媳妇,我做得不对,可是真的没有进一步的举措…”
“你觉得接吻拥抱都不算吗?”她扬天苦笑,“陈樵,我累了,以后我们不要见面了。”
“何小喵,你就不能原谅我一次吗?我真的没有和她发生关系!真的没有!”我无力的辩驳,甚至那一刻我双腿灌铅,跪倒在她面前,抱着她的腰肢哭得撕心裂肺,“何姗,我这一辈子第一次给别人下跪,我不要什么尊严,我就要你。我知道错了!你怎么打我骂我都行,我们不要分开好不好。”
她怔怔地看着我,时空像是静止般,她安静地像是雕塑,那是一声悠长的叹息,“陈樵,我渴求的是你单膝下跪的样子,而不是现在像是个…像是个…”她握着我放在腰间的手抓了许久,还是狠狠松开。
“分手吧!我已经不爱你了!”她狠起心,将我推开进了单元楼。
“何小喵,何小喵!”
可笑的故事上演的猝不及防,我还没有从故事中沉浸过来,一切都趋向结束。
我不服,因为我什么都没做,这不该是我的结局,那一刻莫名的惊恐和无助从四周袭来,看着万家灯火,这一切都和我无关,我像是游弋于繁华之地的幽灵,丢魂落魄地坐在车里抽着烟,一根又一根,脑子里一片混沌想到何姗会从自己的世界里消失的时候,真的会难过到哭的。
最无法理解的就是直接被宣判死刑,甚至连审问的机会都不给,我隐隐约约这其中不简单,可是这样的剧情从哪里开始就出错了呢?
我拨打她的手机一遍又一遍,始终都没人接,我在楼下的花园地徘徊了无数遍,直接的那晚的Z市很冷,天也不应景地下起了小雨,那一盏盏熄灭的灯火里,有一盏曾经无数次为我点亮的灯。
江小白真的要配饮料,否则实在难以下咽,二十支包装的香烟真的只能填补一瞬间的孤独。
天亮了,除了满地的烟头,满地的酒瓶再无旁物。
她肯定不是不见我的,没想到最先见到的是会是何荆山,他提着公文包从我身边经过的时候,黑眼袋极重,眼里满是血丝。
“叔叔。”我摇晃着身子毕恭毕敬问候
他没看我,只是颤巍巍从包里取出个首饰盒子,声音有些沙哑却带着毋容置疑的威严:“以后不要来了,小姗也不会见你!请你不要打扰她的生活,以后但凡让我发现你再对她不依不饶的纠缠,我对你不客气!”
“叔叔,我就想见姗姗最后一面,有什么事情都说清楚,即使她真的不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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谅我,我也认了,求你让我再见她一面。”我没有接盒子,知道那是求婚钻戒,只是乞求地鞠躬。
他把盒子塞进我手里径直离去,可走出十几步远赫然回头,说了句意味深长的话:“陈樵,这世上最无奈的事情就是造化弄人,有的机会错过了就真的没有了,亡羊补牢更多的只是一厢情愿。”
我一直以为这句话他是说给我听的,殊不知也是他自惭形秽的感慨,那天何荆山离开家后就再也没回来,我是很久之后才知道这天在单位里他坦然自若地被中纪委带走政治审问。
何荆山对于他的贪污受贿罪名也供认不讳,这些问题归根求源是因为何母的合伙人郭涛携款潜逃英国,导致公司账面亏空两千多万,何母即将面临牢狱之灾。
关键时候伉俪情深,一向为官清廉的何荆山挺身而出弥补了亏空。
至于当初为何极力让我和何姗领证,也是怕城门失火殃及池鱼,先把何姗嫁出去免得承受伤痛。他本人也做好了随时落网的准备,何姗当然也明白其中利害,明白父母的良苦用心,所以才不得已逼迫我领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