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向如此不是喜欢弯弯绕绕,敢爱敢恨什么也都敢说,可以瞬间化身职场女精英,也会做小鸟依人的小女人,更会为了自己想要的喜欢的东西赋予执着。
我追到身后将她公主抱,果然女生对于这是没有抵抗的,即使冷着脸拍打我的手臂,可不消两秒便会烟消云散。她不会像何姗那样埋在我的怀里娇羞不敢反抗,她会勾着我的脖子用热烈的唇对我回应,她的吻可以让我喘不过气。
我们再度被木师傅接送到彝族的大宅院,在那里真正享受了次饕餮盛宴,自家酿的坛子酒散发着浓郁的香甜。我们几人一路相伴也算是半个朋友,共同举杯不多时将酒水喝的精光。
沈思瑞酒意上头还不满足,嚷嚷着要酒喝,她和那对广东闺蜜算是对脾气,撸起袖子大开大合的张扬,令我们几个男的都自惭形秽。我拖着她放到侧面,将她们隔开,忍不住教训她一番:“什么时候划拳练得这么轻车熟路!”
“帅哥,那你替你女朋友喝呗。”带着耳环浓妆长睫毛的女孩端着瓷杯递给我,迷之微笑说:“刚才可是她输了,你不能欺负我们没男朋友,就这么护着哟。”
红衣服锥子脸女孩也呐喊助威,“想喝可以,得double!”
“姐们,我看咱们能者多劳,能喝的当然要多分担。诶,杯子呢!”刘晨大概也感觉沈思瑞想要发火,其原因是耳环女孩不合时宜的挑逗和莫名的眼神,便起身将酒坛夺过去满上,又举着酒坛晃了晃给廖思哲倒了半杯,给另一对情侣也各倒了半杯,这才冲着我笑:“老陈,还有诸位兄弟姐妹,咱们晚上还有硬料节目,速战速决看看隔壁的都走的差不多了,一会没位置了啊!”
我也顺水推舟将酒解决,向刘晨投去感谢地目光,他一副我都懂的表情,我拉着沈思瑞跟上大部队,她还冷冷回头瞪着耳环女孩,口吐芬芳:“妈的!当老娘不懂你眼神什么意思,玩什么聊斋!老娘的男人看一眼就是抢!”
我也知道那女孩这一路上不停斜睨着我,我对那种女孩提不起兴趣,一边宽慰沈思瑞,“喝醉了吧说的什么胡话。”轻轻拍打她的后背,“我也没搭理她啊,不生气了思瑞,没人要抢我,放心吧!“
“不许叫我思瑞!叫我老婆!”她吞吐着酒嗝,又变得多愁善感抱着我,翻涌出的呕吐物弄在身上,搞得我一阵无语,这套路怎么和几年前如出一辙。
“你知不知道破镜重圆是多么不容易的事情!我再次见到你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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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不知道我有多高兴!我就想把你留下,不想让你离我而去。所以你要对我好,不能对别的女孩有想法!谁也不能抢走你!何姗也不行!”
她哭哭啼啼令我难受,最后一句补刀又让我心头一颤。我的手顿了下,她立马拉下脸又委屈的让我觉得方才的凶恶是种错觉。
“老婆。”我毫无感情叫了声,我错过了爱情,也要尝试去喜欢沈思瑞,遂又叫了声:“老婆。”
她满心欢喜,一把跳起来勾着我的脖子,双腿勾在我胯骨上,“还要听还要听。”
“老婆。”
“老公!”她一副计谋得逞的狡黠
摩梭族的篝火晚会入场仪式也显得庄重肃穆,每位游客必须和迎宾合照后方能进入,又以不同颜色的哈达作为标记分开座位。
摩梭族在云南的聚居划归为纳西族,在四川的聚居属于蒙古族,部落还是原始的母系社会,男不娶女不嫁,较为独特的仪式,走婚。
选了长板凳坐下,会场的构造像是木制的蒙古包,上方采光通风,八个方位都是看台,中央的篝火燃得正旺,动感的民族音乐在主持人洪亮的嗓门中推向高潮。
沈思瑞靠在我腿上,仰面抚摸着我的脸颊,醉酒的通红脸颊笑得合不拢嘴,我好像是个令她百看不厌的工艺品。
“老公,你怎么这么帅呢!”她嘻嘻笑着,手伸进我的衣服里抚摸着腹肌,“好喜欢这性感的身材,好想累死你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