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屠叔,请你不要质疑我的专业性!”萧潇说着,抓起屠会计的手给他诊脉。
“哪能啊,那哪能,谁不知道咱们萧潇现在已经是大医生大主任了,萧潇给叔看诊,是叔的福气呢,呵呵呵。”
他的乐观把萧潇也感染了,遭了这无妄之灾也能这么乐观淡定,还有什么坎是过不去的呢?
诊完脉后,萧潇发现他的身体确实已经好的差不多了,但正常这么养着,估计还能躺个把来月下不来床。
她取出银针跟屠会计说:“屠叔,你现在每天身体还酸痛吧?我给你扎一扎,保证你就不痛了!”
“哎,那感情好,扎哪啊?”
屠会计艰难的脱着衣服,屠施施赶紧帮忙,脱得只剩一条大裤衩,萧潇让他翻过身来趴在床上。
“施施你去烧水,待会针灸完给屠叔拿热毛巾擦洗一下。”
屠施施点点头就去厨房烧水了。
萧潇专心给屠会计施针,屠会计却是个通透的,趴在枕头上轻松的说着:“萧潇啊,你把那傻姑娘支开是有什么话要跟屠叔单独说啊?”
“是这样的,屠叔,我这不刚才来这的时候看到二楞呆呆的坐在您家门口,您也知道,按辈分来说他算我师侄来着……”
“这事儿我知道,萧潇啊,不瞒你说,屠叔对二楞那小伙子也是非常满意的,可施施那傻姑娘跟钻了牛角尖样的,愣是走不出来。”
屠会计叹了口气,终究是觉得自家姑娘对不起人家小伙子了。
难道武战那渣小子给的伤害就非得让二楞来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