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清瘦身影却是在一身流窜如龙的拳罡的包裹下,拉开拳架,重重轰击在被霸道一剑逼出虚空的鬼门之上,每一次轰击都伴随着巨响和鬼门的震颤,鬼门就这么被那道清瘦身影一拳拳的砸开,拳意霸道的令人咋舌。
在他背后一个面色苍白的中年武夫捂着手臂看着他不断出拳,眼神愈发明亮,“如果这套拳法悉数打在我身上,十一境武神境也得底子稀碎,去他娘的天下第一,老于,你就是个变态!”。说罢啐出一口带血丝的唾沫,“老尹,谢谢你。”于新郎头也不回的摆了摆手,“我是为了我弟妹,去你的。”尹邛揉着断掉的胳膊龇牙咧嘴的骂道。
“哈哈哈,既然如此,那我就更不客气了。”于新郎听到尹邛的嘴硬话咧了咧嘴,一身罡气疯狂游走,双瞳之中金色光辉流转,人性蛰伏,以一副神躯递拳十二。
“武神只有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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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境?那就让我再为武道拔高一境!”语气虽轻,当胸却有凌云意气,气血逆流,一身近乎完美的体魄不断龟裂,气血瞬间蒸腾而出,猩红色染透拳罡,以命递出一拳,这一拳只求打碎两界壁垒。
“静初兄,承让。”随着雷声渐渐平静,咫尺城上空模糊的黑色烟尘也被一阵微风吹散,此时道袍赤足像的于新郎虽然满身焦黑,但是很明显他并没有受到多严重的伤害,他遮盖双眼的符箓眼罩下还是有骇人的雷光流淌,以双目不可视物为代价炼化的肺腑雷池实则沸反盈天,池水满溢。
张静初以五雷正法和符录引动的近乎于劫的雷霆,就在张静初惊愕的神色中被他悉数笑纳,被他逼近身侧之后几乎就是被动挨打,靠着天师府祖传的几道符箓和术法才支撑了这么久,道袍像霸道的掌心雷几乎打碎了张静初的仙兵法袍,现在虽然没有破碎,但是修补也得一大笔神仙钱。
此时他手中雷矛还有着几分天师府雷法的味道,另一头就抵在张静初的喉咙上,几乎将他蓄起的胡子全部燎没,不过此时张静初也顾不得胡子了,只是声音干涩的说道:“天师府雷法输了。”。
“多谢。”于新郎默默感受着气运加持下自己的身体加速回复,点了点头,雷池沸腾的副作用也被某种不可名状的力量抚平,“不是天师府雷法败了,而是杂家一脉太过驳杂,这种另辟蹊径的雷法并不是适用于人身,你觉得我就赢得很轻松嘛?”说罢解开覆盖在眼上的布条,眼罩之下一条条裂缝密布,几乎布满了于新郎的眼睛,让他的双眼已经犹如开裂的瓷器。
“呵,你这个疯子。”张静初看着于新郎笑了笑,然后就懒洋洋的向后倒去,大大咧咧的躺在天上,想了想,还是问道:“如果我再多引动几道雷法,你还能坚持的住嘛?”。
“最多三道雷法,我体内的雷池就会彻底崩溃,到时候可就不像现在这样表现的那么轻松了,雷池崩溃会让我变成一个巨大的炸弹,一旦爆发,整个咫尺福地会被雷法无差别的清扫一遍。”于新郎吃力的给自己系上眼罩,双手已经麻痹的没有知觉了。
“嘶~你真是个疯子,一旦这样整个咫尺福地瞬间就会沦为一座末法之地,想要再恢复是要砸下无数神仙钱的,就算是天师府这种传承底蕴极深厚的势力也会被掏空大半家底,你不怕被昆仑墟祖师堂的人秋后算账?”张静初实在佩服于新郎的胆识,不惜命竟然可以到如此程度。
“如果我没有晋升飞升境的话我还会有所忌惮,但是现在祖师堂里吃香灰的那帮老东西加起来应该也打不过我。”于新郎运转气府内的雷浆将雷池内尚未完全炼化的雷浆,一面感受着本相出拳,帮助本相截留住从鬼门中逃逸的鬼物,无论雷法的内练还是外练都不影响雷法对鬼物的天然压胜,一人坐镇,足守一界。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