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没有把你们这群混蛋一网打尽呢?怎么舍得死呢?那个老东西死了,我就把他的尸体从墓地里拖出来,然后再碾碎,至于你?正好趁着你还活着,让我有足够的时间好好折磨你。”巨大眼瞳似乎因为愤怒而充血,变得颜色鲜红,于新郎随手凝聚出一根沙矛,将它钉在了墙上,免得在自己的面前晃悠,恶心到自己。
“于新郎,我奉劝你不要太过分!当年的事我可以不再追究,但是我希望你不要再多管闲事,这是我们天师府的家事,和你没有半文钱关系!”被于新郎钉在墙上上的触手似乎想要挣脱,但是血沙却生长出密密麻麻的倒勾,将它彻底钉死,断了他挣脱的希望,元夕已经有些色厉内荏,毕竟现在他能动用的力量最多就只有这一根触手,再多了就会引来天师符箓的惩击,虽然杀不死他,但是也会让他痛不欲生。
“如果真的是你们所谓派系之争,当年你师傅就是跪在地上求我,我都不会来天师府看一眼,可惜你为了争夺一个正统一说,不惜残害生灵,与化外天魔同流合污,我告诉你,当年要不是你师傅求情,你早就死的连渣都不剩了,还能容忍你苟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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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喘到今天?”于新郎冷漠的和那只巨大眼瞳对视,恢复过来的知足魔怔似的扑向于新郎,又被于新郎一巴掌拍在墙上。
“你放屁!你们根本就是杀不死我!要不然才不会把我封印在这个鬼地方!那个老王八蛋就是偏心,他就是偏心!凭什么我天赋好还要给我练内练雷法?导致我经脉受损,一辈子都不能踏入仙人境!让我眼睁睁的看着属于我的天师之位被张元符抢走!他就是该死!”元夕听到于新郎替自己的师傅辩解之后,忽然变得歇斯底里,要不是圆石阻隔,他现在都想跳出来把于新郎吃了。
“那是因为你师傅觉得内练雷法能够攀爬的更高!你师傅觉得你能够达到他的那个高度!”于新郎又甩出一道沙矛,这次直接将触手末端的眼瞳刺破,惩罚的就是他有眼无珠!喷溅而出的黑血将大片的墙面融化,“不可能!绝对不可能!从修炼开始他就一直偏向张元符,怎么可能会待我这么好呢?你骗我!”
“元夕,该醒醒了!做了几千年的春秋大梦,还要将你们那一辈人的恩怨延续到什么时候?这个小子这么好的苗子,就这么被你们给糟蹋了,你这个做老祖宗的就不心疼嘛?”于新郎不再管歇斯底里的元夕,而是拎起晕厥的知足,直接离开了山腹,“于新郎,你给我回来!你给我回来!你骗我!你骗我!”元夕挣脱的触手拼命的轰砸着地面,发出尖锐的咆哮,似乎想要宣泄自己内心无尽的愤怒,但是拎着知足的于新郎已经走远。
“嗤~”于新郎用银针定住知足后颈一个蠕动的包块,用火法烤热刀尖,找准包块的边缘位置,直接一刀剜了进去,炽热的刀尖和皮肤接触在一起,空气中瞬间弥漫起一股焦臭味,“吱吱吱~”似乎是感受到了危险,知足后颈的包块蠕动的越发剧烈甚至还发出了尖锐的惨叫,于新郎没有丝毫手软,直接将那个蠕动的包块连带皮肉一起切了下去,知足的后颈顿时血流如注。
随手取出一张枯木逢春符贴在伤口上,随着一阵柔和的绿光闪烁,巨大的伤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起来,而被于新郎插在刀尖的那个蠕动的包块则还在拼命的蠕动挣扎,于新郎手心聚起一团血沙,直接将刀丢在其中,很快整把刀连带这那个包块就被血沙吞噬的一干二净,“嘶~啊!”在于新郎收针之后,伤口愈合的疼痛感重新反馈给了知足,小道士倒吸一口凉气之后惨叫出声。
“醒了?”于新郎看着眼瞳重新恢复了黑白两色的知足,笑容戏谑,这么点苦都遭不住,看样子也是个温室里长大的花朵,“应该算是吧!最起码不迷迷糊糊的了!”捂着后颈,知足疼得眼泪都下来了,“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嘛?”“发生了什么事?我现在怎么浑身都疼?而且,我们为什么在这个鬼地方?我们不是在擂台嘛?”知足一脸茫然的看着于新郎,完全忘记了刚才发生的一切。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