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丫头,多谢你救了小爷的爷爷,这是你应得的。”眼神诚挚,语气真诚。
说完,不等安夏拒绝,二话不说将银票塞到她手上。
安夏微挑眉尾,只觉得这云君泽虽然说话很讨厌,但是道谢的时候,那诚挚的眼神却是不会欺骗人的。
云君泽见安夏收下了银票,手一挥便道,“小爷事情办完了,先走了。”
还没走几步,就看到安夏晒在簸箕里的那些药材。
他眸光微亮,语气惊喜,“死丫头,你居然会炮制药材?”
安夏语气颇为无奈,“我既会医术,那会炮制药材是什么稀奇事儿吗?”
云君泽怂怂肩,语气高傲,“不过你这炮制药材的法子,小爷我这个出自药材世家的人都不知道,想必是手法粗劣的。”
他看着安夏一笑,“你若是态度谦虚诚恳,小爷我可以亲自教你炮制药材。”
安夏皮笑肉不笑,“多谢,但是大可不必!”
这时,元宝神色尴尬的看着自家的少爷,喃喃道,“少爷,您不认识这炮制药材的法子,是因为这是水火共制伴砂制之法,您......您不会。”
“噗嗤!”安夏忍不住笑出声,这个元宝真的是个妙人。
云君泽被自家小厮拆台,脸色顿时紫胀成了猪肝色,虽神色尴尬,却依然强辩道,“谁......谁说小爷不会?小爷这不是考考你们吗?”他厚着脸皮道,“想不到你们都还不错,对答如流。”
元宝撇撇嘴,不服气的说道,“得了吧,您要是知道这么复杂的炮制药材的法子,还会时常被老爷揍的嗷嗷叫,跑去老太爷跟前去哭唧唧吗?”
元宝再一次拆台。
“噗嗤!”安家姐妹三人再也忍不住了,大声笑出来了。
云君泽脸上挂不住,表情狰狞,扬手恐吓,“元宝,小爷瞧着你是皮痒了。”
却没有真的打下去,只是吓了吓元宝罢了。
安夏觉得这云君泽好好的一个人,若是没长那张嘴该是个极好的人。
“我瞧着你并不像是个罔顾人命的人,那日为何在街上纵马?”她开口问。
安夏一提起这个,云君泽又变得委屈巴巴的,哼唧唧道,“你还说呢?小爷那天是去给爷爷取一样顶重要的药材,一时心急才会那样。”
“谁知道碰上你这么个乌鸦嘴的丫头,可摔惨小爷了,疼了好几日呢!”
安夏心知自己是误会云君泽了,沉吟了一会,“你家老太爷是气血虚亏到了极致,平日里多做些药膳,放些补气血的药材进去。”
提起云家老太爷的病,云君泽收起了那副玩世不恭不靠谱的模样,神色凝重,“小爷知道了,多谢你!”
“小爷走了,你不必送了。”说完,带着元宝扬长而去。
安夏,“......”
谁要送你?能不能不要那么自恋?
云君泽走了以后,安夏拿起手上的银票一瞧,瞪着眼睛倒吸了一口凉气。
这出手也太大方了!
安秋好奇的问,“二姐,刚刚那个娇气的小哥哥,给了咱们多少银子呀?”
“五百两。”
“五百两?”安春和安秋脸上都是不可置信的表情。
安夏把银票摊在她们面前,“对,五百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