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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的恩怨

性子稳重那人追问道:

“虽然咱这九峰岭山高林密,但空气倒也不潮湿,平时未见过这些虫虫兽兽啊,怎么四爷就被毒蛇咬了呢?毒性还这么凶险,险些要命?”

那六哥听性子稳重的人这么一问神情严肃起来,望了望门外又看了看这屋内侍候的人回道:

“兄弟,你这话算是问到点子上了。”

“六哥这话怎么说?”性子稳重那人追问道。

那六哥支支吾吾说话没方才豪放了,并且再次凝视屋外和屋内侍候的弟兄,性子稳重那人立刻明白了他的顾虑,道:

“六哥请放心,这屋里屋外都是自家可信的弟兄,六哥有话可放心大胆的说,咱们弟兄之间的谈话不会透出半个字。”

“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那六哥舒了口气道:

“你方才说咱们这九峰林没什么虫虫兽兽的,谁说不是呢?纵是有也是一些供兄弟们做下酒菜的野鸡野兔类,更不要说那要人性命的毒蛇了。”那六哥喝了口水继续道:

“四爷自来到这九峰岭,一直就在四峰岭咱们山寨门口的孔雀台练功,这孔雀台说来也奇怪,方圆三丈左右平整无比,孔雀台的东偏南方位上有棵百年雪松,一年四季清脆无比,夏天可成树荫,树下有块凸起,有板凳那么高,挺光滑,四爷练功休息时正好坐一坐,兄弟们见状又在旁边放了一个石桌,放点儿茶水、点心什么的供四爷用。”

“孔雀台上除此之外再无其它东西,几年了什么事都未出,可就在前一段时间,四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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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平时一样练完功休息时,被一条不知从哪里来的毒蛇咬了。”

“毒蛇当场被四爷用刀剁成了两节,谁知这蛇剧毒无比,最后死爷不得不舍臂保命,自那以后兄弟们搜遍了整座山寨也未发现一条普通蛇的影子,更别说什么毒蛇了,兄弟你说这蛇出现的怪不怪?”

性子稳重那人略思考了一下道:“六哥的意思是……这蛇出现的……?”

那六哥看了看性子稳重的那人的眼神,明白他知道了自己的意思。

“可不是吗?”那六哥摊手道。

“既是这样为什么不好好查一查呢?”性子稳重那人问道。

“查,怎么不查?可查来查去也未查出什么来。”那六哥道。

“请苟二爷帮下忙,他不是负责咱们全九峰岭的安全吗?”性子稳重那人帮着出主意道。

“去了,开始说是查,后来也就不了了之。”

“不了了之?六哥意思是说苟爷未尽力去查?不会吧?都是一个山头上的弟兄又没什么过节,苟二爷不至于这样吧?”性子稳重那人疑问道。

“兄弟,你有所不知啊,现在是一个山头上的弟兄,可是在来这九峰岭之前可不是一个山头上的弟兄。”

“怎么?在来这九峰岭之前苟二爷和四爷之间还有恩怨?”性子稳重那人又追问道。

“还不是因为女人,山下镇你知道吧?”

“知道啊,那镇子依山傍水的,不错,但地方不大没听说有妓院什么的啊?”性子稳重那人疑问道。

“不是妓院里的女人,是一个年轻的小寡妇,丈夫死后没孩子,夫家也没人,她娘家是山里的,也许是家穷就未回去,留在了镇上。”

“这小寡妇也不是什么好人,自丈夫死后,找了不知多少男人,偶然的一个机会四爷兴致来了,要下山喝花酒,路过那山下镇,在茶馆歇息时经人介绍认识了这小寡妇,自此之后他俩就好上了,四爷让她跟着回山寨做压寨夫人,她不肯,说山上都是大老爷们她自己一个女人家在山上无聊,其实四爷也知道她就是不想安分,于是四爷就在镇上发下话,这女人今后就属于他了,看谁还敢踏进那院门。”

“此话一出倒再也没有男人敢去找她,可是不知道什么时候这小寡妇又勾搭上了现在的苟爷,她一边瞒着四爷和苟爷姘头,一边瞒着苟爷和四爷相好,这个女人倒在这两个不一般的男人之间游刃有余活得逍遥自在。”

“可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时间久了还是被四爷发现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