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里来到云星的第二天,北六一带着杜里爬了树。
只不过杜里总是爬到一半就开始往下滑。
“肚佬不行啊,就算浑身模糊也能看得出你爬不上去啊!”
“我宣布肚佬再也不是我男神了。”
“楼上,你男神是不是一天换一个?”
“你说错了,是一天换五个。”
“兄弟姐妹们,把肚佬实惨打在弹幕上。”
“肚佬实惨。”
“肚佬惨。”
第三天,北六一带着杜里去游泳。
“救命啊啊啊啊!”杜里扑腾着。
黑袋子:“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这片水应该深度只到他身高的一半高吧。”
“黑佬说的对。”
“所以,肚佬在挣扎什么?”
北六一一把把杜里拉了起来:“行啦,站直!”
杜里呛得拼命咳嗽:“不行啊,游泳真的不行啊,众所周知血族人均旱鸭子!”
北六一挠了挠头:“那好吧。”
第四天,北六一带着杜里去刨地。
“这边要刨完,一直到那边。我要种丝尾叶。”北六一比划了一下范围。
杜里单膝跪地:“妹砸,我真不行了!!”
北六一拍了拍他的肩:“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拂乱其所为。”
杜里听得云里雾里:“你说什么呢?”
北六一把锄头塞进他的手里:“所以动心忍性,增益其所不能。”
杜里:“....”虽然不知道对方说的是什么,但可以肯定他要握起锄头辛勤劳作了。
十天后。
北六一朝着杜里挥手,杜里靠着窗户笑着摆了摆手,当悬浮车升起的时候顿时瘫软在座位上。
他有气无力地摆了摆手:“皮特,给我拿一杯冰镇血清酒,芳香型。”
男仆鞠了个躬,没一会儿便取来一个清透的杯子,暗红色的眼睛透露出好奇:“您看起来很疲惫。”
杜里接过酒杯,抿了一口:“是啊~”
“刚才那位小姐就是您之前提到的那个小姐吧?”皮特轻声问。
杜里点了点头,把杯子里的酒一饮而尽。
皮特接过喝干净的酒杯,用手帕擦干净,放到了推车上:“刚才车门打开的时候,我远远就闻到了一股十分鲜美清甜的味道。”
杜里漫不经心地拉下了窗帘,抬起眼看着他:“是吗?我怎么没闻到。”
......
“肚佬就这么走了?我还没看够呢!”
“我也,炮妹儿花式折磨肚佬太有趣了!”
“炮妹儿就是身体力行地向我们证明了她和肚佬什么都没有,笑死我了。”
“不愧是大哥,人狠话不多。”
“虽然肚佬的画面整个人被糊掉了,但我依然可以感觉到他身上的肌肉变得结实了。”
“楼上,我头都要被笑掉了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