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县里的店铺越开越多,她便在商河县里买了宅院,加上东东打算来年参加童试,陈夫子抱病在身,在县城里给他介绍了一位父子,所以今年冬天他们家就打算住在县里了,这可高兴坏了常氏,隔三差五的便来县里看孙子。
阮湘等她每次回去之后,都会给她带着吃吃喝喝的玩意,这样一来,两家人没一个不满意的。
这天下午,霍宅后院里刚摆好了饭,小丫鬟们便到前厅来喊人吃饭。
霍石今日也在家休息,加上家里也没旁人,所以一家子很是随意,阮湘正打算叫孩子们一起往后头走。
结果,她刚抬了脚,身后就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
“东家,东家,不好了……”
听着如此焦急的,阮湘十分诧异的回头一看,便看到跑的上气不接下气的王长发,只见他大口的喘气,直到看到阮湘才停下来。
“别着急,慢慢说……”阮湘皱起眉头。
王长发咽了咽口水,长舒一口气道:“东家,您赶紧过去瞧一瞧,咱们清风楼,清风楼有人闹事!”
“闹事?”这可出乎阮湘的意料了。
这清风楼开张已经有一月有余,因为开张时有自家夫君镇场的缘故,一向风平浪静的,今日竟有人来闹事?
霍石顿时拧了眉头对让阮湘道:“你先去跟孩子们吃饭,我去瞧一瞧。”
阮湘摇摇头:“还是一起去吧,不然在家我也是不放心的!”
“嗯。”霍石点头,三人便急忙往前院去了。
路上,霍石便询问起来:“是何人来闹事?可是同行?”
这最近清风楼的生意那看着着实令人眼红,要不是霍石时不时遣人来来回回的转悠着,这街上的地痞流氓早就耍无赖了。
“不晓得。”王长发摇了摇头:“只晓得是几个穿着得体的客人,一进门就问铺子里头有没有烤鱼,我说你来对了,他又问是不是咱们商河县只此一家,我便也点点头,结果这人便突然动了怒,将一旁的桌子一下便掀翻了……”
“别的客人也被他们吓跑了……”
等阮湘和霍石从后门进去的时候,魏良便迎了上来,大门口被堵的水泄不通,他们才走的后门。
“这什么话也不说,一群人上来就掀了桌子,伙计们自然就生气了,刚上去和那人讲道理,那人便骂骂咧咧的,说咱家的鱼肉里面有毒,让他兄弟跑了一天的肚,现在奄奄一息的躺在医馆里……”
魏良话还未说完,阮湘就听到前厅有人吵吵嚷嚷的,他们几人便到了清风楼门口。
一出来,便正看到一个壮汉挽了袖子,唾沫横飞的搬了个椅子,正准备去摘了清风楼的招牌,两个伙计正在苦苦阻拦。
“住手!”霍石大声喝道,并一把将他拉扯下来。
这壮汉虽说看着与霍石虽一般高大,可看着霍石这般勇猛,也是吓了一跳,随即他一屁股坐在店门口的门槛上:“你们欺人太甚,今日你们若是不给我说法,我便就不走了!”
“你这人好生无礼,是你先二话不说掀我们的桌子,惊扰了我们的客人,我们这还不没说什么,你倒是问我们要起说法来了!”魏良大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