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先生怎么知道我喜欢豆沙酥?”陈乐宁对他挑了挑眉,眼里都是笑意。
尴尬,,,气氛一度变得尴尬,“定是父亲告诉你的吧。”陈乐宁率先打破僵局,用手语比划到。
范锦佑连忙点头,“对对对,是家父告诉我的。”说完不禁心里感叹道,天啊,还要一个女子给我台阶下,真是丢脸丢到家了。
陈乐宁喝着粥低头轻笑,先生这粥,怎么可以那么好喝啊,三天喝了不一样的粥,都有一个共同点,就是软绵鲜华,入口即化,谷香浓郁,没想到先生的手艺那么好。
她品了几口粥,又向旁边的糕点伸出魔爪,先是轻轻抿了一口,然后吃惊的看着范锦佑,眼里都是星光。
“好吃吧,好吃就多吃点,明天为师还给你做。”他用手轻轻把她嘴边的碎屑抹掉,面露微笑的看着她想到,好险以前师傅嘴巴挑,经常叫我变着法子给他做菜,才练就我这身厨艺啊。
陈乐宁被他的动作吓到了,像个惊慌失措的小鹿一样,只顾着低头吃东西,不停的默念,他是先生他是先生他是先生。
待她吃饱喝足以后,范锦佑便收拾了现场,把她扶回厢房,照常叮嘱她要好好休息好好擦药以后,便离开了。
陈乐宁可就躺不住了,吃了早膳以后顿时觉得自己恢复的七八成了,便想向母亲请安,毕竟已经快一周没有主动去找母亲了,顺便还可以问问父亲什么时候回来。
自从她醒来看到她父亲那一次以后就再也没看到了,说是要出趟远门,可是才刚出去不久怎么又出去了。
她挺起腰杆直径前往母亲的厢房,却发现她并不在里面,地上还非常杂乱,书本和纸张掉落的到处都,她一边收拾着一边感到疑惑。
娘平时那么爱干净,怎么会把书仍在地上。突然,在她摆放的时候掉落出了一封信,映入眼帘的是“叶以柔亲启”五个大字,还署名了听风楼三个大字。
“听风楼?这不是江南赫赫有名的各种消息的聚集地吗?听说没有他们不知道的事情,可是娘怎么会跟这种地方有关系?不会是什么威胁信吧?”
她想着想着,觉得还是要拆开来看看,万一真是什么威胁性还瞒着她们就麻烦了,她左顾右盼了一下,轻轻把门掩上,拆开了那封改变她一生的信。
前几日得手书,反复读之,为父早就告诫你,不要跟陈华森成亲,你还是没有听进去为父的一句话,又执意生子,今日落得两女残疾的结果,小女还有心疾活不久已,有无想一日必来求我,父可欺你?要不看在二女的份上,为父定不可能帮你,近日为父得知,异城南有一处名为阴阳府者,内藏双子蛊,言可补同胞之缺,但洞内危险未知,你让陈华森来听风楼寻我,为父会准备好数人与他同去,你就不必去了,免得添乱。
陈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