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爬山

据说远古时代从博格达峰上的天池里逃出来一条红色的巨龙,体型庞大,天宫出动兵将围堵巨龙,后来被王母娘娘追上,用剑拦腰将其砍断,后来,两段龙体各自形成了一座山峰,靠西的一座取名‘雅玛里克山’,东边的一座则被称作‘红山’。而那把斩龙的宝剑变成了‘乌鲁木齐河’。

‘红山’,原名又叫‘九女山’,赤峰民间又有这样的传说,红山原来不是红色,而是七彩缤纷,下面有一个湖,湖水金光凛凛,五彩娇艳,远古时,天宫瑶池西王母的九个女儿偷偷溜出南天门,踏着祥云来到红山脚下的玉湖中洗澡,不想时过晌午未归,被王母娘娘发现,命令太白金星下凡将其召回天庭,众仙女仓促飞离,不小心打翻了胭脂盒,将脂粉散落在山上,因而山变成了红色,就在众人即将返回天庭时乌云滚滚,电闪雷鸣,天兵天将团团围住众仙女,宣读玉帝圣旨,将九仙女贬入凡间,并化为石,永不得返回天庭。而就在此时,雷声再起,暴雨如注,一直下了九天九夜。雨过之后,九女变成九座山峰,由于雷击过猛,迫使金湖的水流回溯,绕山麓回环再蜿蜒东流归入土河,所以,赤峰地区民间仍然有这样的民谣“红山九个头,英金水倒流。”

蒙元时代,将此山称为乌兰哈达,汉译‘红色的山峰’,而内蒙古赤峰这座小城,也正因此山而得名。

“这个位置还真是很陡,看起来蛮有挑战性嘛。”凃凃抬头看了看,前面方几乎没有什么路,陡峭程度绝对不低于六十度,但由于怪石横立,偶有舒缓平台,所以并不难攀爬,却也很考验胆量,小时候凃凃就喜欢爬山,比这陡的她都爬过,所以,这根本不是什么问题。

“你要是觉得身体吃不消,咱们换个路线。”小牧停下来看向凃凃。

凃凃的状况其实很不适合这样爬山,但她又不想放弃如此探索新路径的机会,也不想扫了两人的兴,想了想,果断的回答,“我没关系,咱们就走这条路。”回头望下面,碎石不算多,可以清晰的看到山脚下的板油路,阶梯式的杏树和桃树像是分阶级似的,一个比一棵高一级,只能看见树顶,看不到树干和根部。凃凃心想,还是小孩子胆子大,那时爬山爬树竟然不觉得恐惧,真可谓是‘初生牛犊不怕虎’。而现在,爬着这样的山还这有些发憷,就在这时一只大手突然伸了过来,

“这儿有点危险,你小心点。”小牧一只脚踩牢在一块定石上,另一只脚斜踏在凃凃脚的旁边。

凃凃的大脑在迅速飞转,这只手一旦拉住,可能就要一直携手到山顶,虽说是出于绅士主义,但这样的应邀很难处理,着实有些尴尬,她不想牵。但小牧也是好心,拒绝会伤人面子。

“没关系,我自己可以的。”

“这太陡了,而且有些滑,我拉你。”小牧很认真,说话时,眼神都透露着小心。

凃凃拒绝不下只能乖乖将手递过去,迅速爬过那一块陡石,可能只有几秒钟,然后迅速将手抽回,小牧可能看出了她的尴尬,“你先走,上前面,我在你后面。”

“说实话,这地段,我不怎么会找路,还是你来带路吧。”凃凃说的是真话,她的确不太会认路。

一路上,小牧小心翼翼的护着凃凃,明知她不会伸手,但那只手一直在凃凃的左前方,随时候命,以便一旦发生危险,凃凃立刻抓住。

一路向上,两个人有说有笑,也不觉得累,爬到了一个山峰的峰顶,但不是主峰,小牧想要再探“一线天”,可凃凃身体着实不再允许,她觉得自己有种舍命陪君子的英勇,来到山顶,山顶上有一个石头堆起来的石堆,里面唱着经文,前面有小型风力发电和太阳能收集板,应该是给石堆中唱诵经文的电子播放器供电,石头外面挂满抄写密密麻麻的经文的布条,上面写的是什么,谁也看不懂,因为多是些蒙文,也可能是藏文,没人太过留意。

在蒙古有祭祀敖包的习俗,祭敖包是蒙古族最隆重的祭祀,敖包是蒙古语,意为堆子或鼓包,人工堆起的石堆或土堆。早先蒙古族以为天地是人类赖以生存的源泉,,由于天地神没有偶像,所以人们就用堆敖包以象征,从而敖包就成了人们的崇拜物,原始的祭祀分为四种:血祭,酒祭,火祭和玉祭。人们通过祭敖包祈求天地神保佑人间风调雨顺,牛羊兴旺,国泰民安,这些祭祀方式,都是表示人对天地的虔诚,祈求天地给人们平安和幸福。所以,在蒙古地区的很多地方都会有石头堆的敖包,以方便百姓和游客祈福许愿,没有固定的时间和地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