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深酒意浓,天深夜色近。两个人喝着小酒,不知不觉有了醉意,尤其是文成,让他醉的不知道是故事还是酒精。已经到了深夜,饭菜早就凉了,一直热着的是两颗一直跳动着的心脏。
“我就知道,你的性子是这方水土赋予你的,所以不会轻易丢掉,它几乎是刻在你骨子里的,你感知自然的能力超出常人,你能一直得到自然的滋养。”文成看着微醺的凃凃,继续说道:
“追寻你就像是在攀爬高峰,难度摆在眼前,充满挑战,但却让人充满斗志,一直向前,你给了很多人无形的力量,包括我。你不知道自己到底有多强大。你有一种天然的气场,天地间混成的力量交织,让困顿的人群质疑着自己,也努力的突破着自己。”
“哇哦,我这么牛!难道我是神吗?”凃凃笑出了声。
“你就是我的神。”
……
凃凃不再退缩,与其说她迎合了文成的热情,倒不如说她释放了自己的温度。
开始的时候文成动作深情又温柔,生怕伤到凃凃,小心翼翼。但很快他感受到了凃凃的变化。
在酒精的作用下,凃凃变得越来越兴奋,“这是我的地盘,你既然踏进了我的领域,此刻就该屈从于我,不是吗?”凃凃盯着文成,眼神里有一股霸气,然后翻到了他的身上。凃凃的野性被了激发出来,那是文成从来没见过的样子。
天时、地利、人和,的确,这里就是她的精神领域,神圣不可侵犯,这里是她精神的故乡,也是给予她力量和养分的地方,在这,她就是自己的女王,那一刻,她似乎被置身于某一个高度上,想要驾驭着一切。
“这里是一个收纳灵魂的好地方,你准备好了吗?”
“我的荣幸。”
“我的灵魂从今天起归顺于你,随时听候差遣。”文成的大脑似乎在凃凃的引领下,兴奋到了极点。
两人互相配合着,两颗期盼已久、寻觅已久的灵魂终于会面。
“我以为床上自古以来都是男人的战场,你连这点也要给我颠覆吗?”文成看着眼前这个女人。
“自古规矩都是人定的,都会带有一定的偏见,你不该有这种错误的认知。”凃凃辅下身吻了一下文成的额头,“既然你闯进来了我的世界,就该得到别人得不到的东西,这里,赋予了我一切,而我从现在开始把这里属于我的一切分享给你,包括我自己。”
凃凃的话刺激到了文成,他抓住了扭动的凃凃,把她按倒在那,然后迅速的掌握了主导权,“既然是我的,就不该只由你一个人说了算!”
凃凃完全反抗不了,只能任他摆布。
或许那样的夜太过迷人,也许那晚的酒太过醇烈,他们像是着了魔,亢奋到不能自已。
他们似乎是为彼此量身制作,该死的征服欲驱使他们去战胜本不可能的一切,文成没有让凃凃失望,他同样是一个骨子里有野性的人,只是消失了太久,现在被凃凃唤醒了。他们都是向来不喜欢唾手可得的东西。
文成辅下身,在她耳边轻轻的问,“你竟然想要征服我,是什么让你产生了这种欲望?”
“是你那该死的自信,你那副坐在那了却天下事的张狂,还有你对我过去无情的逼迫和追问……”
凃凃的话再一次冲动了文成的敏感神经,“你太放肆了!”
……
“你知道吗?”中场休息的时候,凃凃躲在文成的怀里,“那天你多多逼人的质问着我的过去,无情的揭开我的伤疤,我好恨你,因为你在精神上把我深深的踩在了脚下,但也就是在那一刻,让我彻底的沦陷,你的霸道和强势让我彻底屈服。”
所以,一直以来凃凃并不觉得是文成的心理学的经验让他在凃凃的问题上帮了他忙,而是被凃凃激发出来的征服欲望让他在那千钧一发之际,险胜。
第二天太阳隔着窗帘照进来,凃凃睁开眼睛,头晕晕的,身体软绵绵的。看着赤条条的仍在沉睡的文成才想起来发生了什么,由于搭在文成胳膊下的手有些麻,她小心地抽了出来。结果还是把他弄醒了。
“呵,头好晕啊!”文成动了一下脑袋,然后抱住了凃凃,“干嘛,再睡一会嘛!”然后试图用腿压住凃凃,不让她动,“啊,我这腰,酸的不行,是不是断了?”他露出了一个皱眉加夸张的表情。停了半天,才再次坏坏的看着凃凃。
“这可是你自找的。怪不得别人,我已经对你手下留情了。”凃凃装出一副老大的姿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