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家伙,没多少水了啊。看样子是把保姆给辞了。客厅的暖壶水都不热了。
于是她也没废话。脱下外套,随手挂在了墙上的挂钩上。
把袖子往上一拉,拿起灶旁边的报纸,开始点火烧水。
“常山,柱子怎么还没来。在厨房干什么呢。这新女婿上门就开始干活啊。你也得让人家休息一会再说啊。”
娄常山一听媳妇的话也是哭笑不得。
“我刚才不是去拿暖壶去了嘛,寻思给孩子们倒杯水。柱子给我赶回来了。可能是壶里没水了,烧水呢。”
“爸,我王姨呢。刚才柱子问了你都没说。”娄晓娥在那问道。
“ε=(ο`*)))唉。这不是听你奶奶的说的,我跟你妈就商量了一下,正好你出嫁,也就把司机跟你王姨都辞掉了。咱家这几天都是你妈做饭。她都多少年没干过这些活了。总是丢三落四的。”
娄常山这回也没再瞒着,刚才在外面不方便说。
“哦,辞了就辞了吧,也是好事。就是辛苦你们两个了。”
“姑娘,去了柱子家,在他们院子没什么事吧,这几天习惯吗?”娄母关心的问道。
“我们家可暖和了。屋子里也干净,就是洗澡跟上厕所不方便。院里的有我奶奶撑着,没人敢欺负我。”娄晓娥记住了路上何雨柱教她的,秦淮茹家那些个烂事没必要让她们老两口知道。
一家人在沙发上聊了一会结婚时候的细节。
何雨柱拎着暖壶走了过来。
“爸你不用动,我来。”
说着从下面一层拿出了白瓷的茶壶。
掀开盖子,往里倒了点开会,冲了一下,倒进了痰盂里。
往里抓了一把他带过来的茶叶。
把杯子都拿了过来。冲了一下。敞开暖壶盖放到了茶几上。顺便坐到了娄常山旁边。
“爸,这明前龙井水不能太开,我晾一会咱们再冲。要不然茶叶该烫熟了。”
“柱子还懂茶?”娄常山一脸好奇的问道。
“嗨,懂什么啊,我不是拜了个师父嘛,一个清大的数学教授。他教我的。”
何雨柱只能拿出付荣轩背锅。他还能说上辈子办公室各种茶都让他喝遍了。怎么泡茶他还是知道的。
“好啊,柱子这是真争气啊,这个年龄了还不忘学习。你这么做的对。”
娄常山也是一脸欣慰的看着这个女婿。
“爸,你是不是跟我妈把厨子跟司机都辞了。”何雨柱找了话题,把师父那个事儿辙过去。
“嗯,刚才我说的你都听见了。”娄常山问道。
“没,我刚才进院你给我开的大门,我看车轱辘跟车身上的灰,再加上厨房的用具摆放都跟以前不一样了。再结合刚才我在外面问你你没说。我就感觉差不多。”
何雨柱很实诚的回道。
“嗯,我跟你妈听你奶奶的。正好小娥也出嫁了。就我们两口子那点吃的,自己做就行了。你妈怎么说也是从小熏陶出来的。虽然手生。但是做的味道还不错。”
刚才娄晓娥问他的时候,他吐槽了他媳妇。现在当着女婿的面来找补。免得等他们小两口走了。他媳妇再给他撂挑子。
聊了会天,四口人品尝了一下何雨柱泡的龙井,在似懂非懂的夸奖下茶话会开完了。
“爸、妈,厂里当初给我两天假,我这上午是跟杨厂长耍赖要来的。我中午得去食堂露个脸。要不然人家会说闲话的。明天我下班过来接小娥。我带着食材回来。我们俩吃完饭再走。”
何雨柱看了眼手表都10点多了。再晚点去怕是到了厂子都开始打饭了。如果能赶早点没准小灶还能炒上呢。
“行,工作要紧。晚上没事你也过来,咱家不讲究那个。”娄常山说道。
“我今天晚上有事,这结婚了好多帮忙的就简单的走了几家。还有没来的,我得送送喜糖。要不然人情就淡了。”
娄常山听何雨柱这么说,也没再劝,这是人家何雨柱自己的人情。他不能说什么。心里还挺欣慰这个姑爷懂事儿。
告别了一脸不舍的媳妇。
何雨柱骑车子,顺着马路上的车辙往厂子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