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时的辛甜面对他时,眉眼间还是明媚的。哪怕她的脸上有孱弱的苍白,却也难掩满眼星辰如灿。
她说:“如锦哥哥,我晚上怕黑,你刻下你的名字,我带下身上,可以辟邪。”
他那时还是不羁风流的性子,对于小姑娘怕黑这件事并不能理解,也没有太明白她语气中的依赖。他只是出于对她的纵容,让管家拿来刻刀工具,花了一个小时雕刻着墨,最后物归原主。
辛甜那时很开心,她说她会一辈子将这块玉佩好好收藏。
一辈子……
呵……
如今这才几年?
唐如锦眼底灰暗,到底还是没有忍住戾气。
他从来不知道,她是这么一刀两断的利落性子。
他以为她是菟丝花,是满心依赖着他的小姑娘。
他从没有想过,只是温溪泞的出现而已,她竟然就能对自己疏远至此。
而此时,温溪泞已经沐浴结束,从浴室里走了出来。
她身上带着沐浴露和精油的香气,婀娜多姿的身子包裹在玉兰色绸缎的睡衣中,凹凸有致,动人心魄。
温溪泞无疑是美人,无论从哪种程度上而言,都不例外。
温溪泞用浴巾擦着发梢的水汽,眼底带着怯生生的娇羞:“如锦……”
唐如锦下意识捏紧了手中的玉佩。
他有些喘不过气,直接站了起来。
温溪泞愣住,便在下一刻听见唐如锦说:“今晚你在主卧睡,我去集团处理点事情。”
温溪泞的自尊心,让她做不出缠着他不让他离开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