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面的逢迎讨好和发自内心的倾慕,怎么可能会有男人看不出来?
而此时,秦时遇柔声道:“到我面前来。”
孟月宁先是惊讶,之后便脚步有些不稳的朝着秦时遇走去。
她在他面前站定,刚想说什么,便听见秦时遇说:“你刚刚说要敬我?”
孟月宁因为酒精麻痹迟钝的大脑思维迟缓,半晌,才道:“是的。”
秦时遇微微侧过脸看向身后的钟宇宿:“愣着干什么,没听到孟小姐要敬我吗?”
钟宇宿看着一眼明显还在状态之外的孟月宁,垂眸道:“是。”
谁能料到钟宇宿会让服务员带来一箱高度白酒。
68度的高度白酒,就连男人都喝不了几杯。
秦时遇漫不经心地把玩着手腕上的佛珠,依旧是那样温雅的模样,可是却叫人脚底生寒。
他任由身后的保镖将白酒倒满了一个汤碗,才让他们将满满一碗白酒递到孟月宁面前。
孟月宁看得脸色发白,偏偏听见秦时遇用温和的嗓音说出叫人颤栗的话,他说:“全部喝完,漏出一滴,你以后就不用在娱乐圈混了。”
“秦先生……”孟月宁看着他,开始求饶:“我错了。”
秦时遇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他目光落在那一碗白酒上,声音轻柔平淡的就像在说什么家常:“成年人的酒精致死量是一次性喝两斤52度的白酒,这里只有一斤半,你放心,这些酒不会要你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