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平日里,他几乎从不过问。
今天这是怎么了……
钟宇宿暗自揣度着,但是也没怎么细想。
因为他有更重要的事要说:“秦先生,燕北疗养院里的陈教授说,他下个月的心脏搭桥手术,希望能够由你亲自操刀……”
秦时遇的医术精湛,从前在医院任职的时候,那些权贵不惜重金,也想让他来操刀手术。毕竟整个华国,再也找不出第二个手术容错率为零的医生了。
秦时遇从医那几年,没有操刀过一台失败的手术。
此时,秦时遇听着钟宇宿的话,连眼都没抬,便道:“陈思馁能多活这五年,该知足了,人不能贪得无厌。”
没有转圜的余地。
钟宇宿猜到秦时遇会这么说。
他并非医者仁心,哪怕从前做医生的时候,也同样。
钟宇宿点头:“好的,我会去通知陈教授的。”
秦时遇放下手中的钢笔,闭着眼,缓缓捏了捏眉心。
钟宇宿见状,识趣的退了出去。
有一些事不能深究,就比如秦时遇放弃继续做医生的原因。
那是深不见底的阴谋诡谲……
辛甜和孟声声抵达星月大酒店的时候,看见沈棠野站在酒店门口,脸上带着口罩,正笑着对门口的迎宾小姐说什么。
他的右耳上戴着耳钉,猩红的颜色在皑皑白雪中,像是一抹朱砂。
他大约是逞着自己的样貌用了美男计,迎宾小姐红了脸,犹犹豫豫的点头。
而他目的达成,直起身,眼中的笑容就淡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