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已经从商场的停车场行驶了出去,秦时遇单手转动着方向盘,另一只手还被辛甜攥着。
“阿遇,我们吃火锅前拍个照吧,纪念一下。”
“好。”
辛甜终于把两人一直交握的手松开,佯装严肃:“好好开车,开个车还拉拉扯扯,像什么话!单手开车很危险的。”
秦时遇眉眼纵容的笑笑,又说了一个“好”字。
后来的一路,辛甜都在他耳畔喋喋不休的说着话,秦时遇素来喜静,这一刻却觉得,她一直这么说下去,才是最好的。
同样的漫漫雪天,温家难得齐聚。
温坞衡今天穿了一件肃穆的中山装,坐在主位上,听着自己那些血脉上最亲近之人的恭维之词。
今天是他的五十岁生日。
温溪泞坐在他的左手边,一惯的大方得体。
直到饭桌上不知哪个小辈姑娘突然说了一句:“天啊,这辛甜命也太好了吧?”
温坞衡皱着眉,觉得这名字仿佛在哪里听过。
他回忆了半晌,终于想起这个名字不正是唐如锦收养的那个女子吗?
他余光看见温溪泞不虞的脸色,冷哼一声,笑了:“别胡说八道,一个孤女而已,有什么命好命不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