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字,有欣赏的必要吗?”赵桥白啧啧称奇:“我就是闭着眼睛写,都比你的好看。你这一手字,根本就不能见人。”
辛甜真是有苦难言。
而秦时遇眼风淡淡扫过他,嗓音蕴着点冷淡和警告:“你很闲吗?”
赵桥白顿时头皮发麻,疯狂摇头:“我不闲,我现在就去送贺卡!”
等到赵桥白离开了,秦时遇才用下巴亲昵的蹭蹭辛甜的发顶,语气温和,夹杂着一丝抱歉:“刚刚我有点吃醋,对不起。”
辛甜其实没有不适,就是累和害羞而已。
他很大度的抱了抱秦时遇:“没关系哦,我原谅你了。”
秦时遇在片刻的沉默后,失笑叹息:“怎么这么傻?”
辛甜才不傻呢。
她迷迷糊糊的想,阿遇这么好,偶尔有点小脾气,她当然是选择包容啦。
后面快要回家的时候,辛甜抿了一小口果酒,不太好喝,甜得齁嗓子。
她皱皱眉,没等秦时遇开口,就说:“我以后都不喝酒了。”
月色很安宁。
纪安琛驱车过来,接走了闹腾的赵桥白。后者一口一个纪大哥,特别怂的说:“你可千万别和我爸说我去酒吧了。”
而秦时遇抱着熟睡的辛甜,在朦胧的雪月中,去往回到竹燕园的路途。
路上他摸着辛甜手腕上自己不小心留下的淡淡指印,俯下身,很克制的在上面落下一吻……
孟声声在病床旁坐了一晚上,天色微霁的时候,终于支撑不住,睡着了。
医生说沈棠野的生命没有大碍,就是长时间的不进食和昏迷,造成了晕厥,打些吊瓶补充营养就好。
反而是腰腹的伤口有些严重,需要卧床静养。